付拾一兴致勃勃:“要不我去?”
众人异口同声:“别闹!”
付拾一摊开手:“那就只能你们师兄弟去了。而且你们兄弟情深——”
钟约寒咬牙切齿:“付拾一!”
付拾一提醒他:“要尊师重道,乖!”
李长博打蛇随棍上:“事关长安百姓安危,关乎我们衙门名声,请钟郎君受累了。”
众人目光全落在钟约寒身上。
钟约寒最终还是抵不住:“仅此一次,下不为例!”
付拾一不小心说了大实话:“又不是天天有这种变态连环杀手的。”
钟约寒脸色冰寒,咬着后槽牙:“我看付小娘子是恨不得天天有。”
付拾一眼睛骨碌碌转,一本正经:“这怎么可能?!你想多了!”
徐双鱼还没转过脑子来:“我和师兄到底做什么去——”
钟约寒:……还是继续吃猪脑吧!
小会开完,散会的时候,付拾一还是没能按捺住熊熊燃烧的八卦之魂:“河源郡主就在外头呢,李县令打算——”
李长博咳嗽一声,打断了付拾一。
然后不咸不淡提醒:“付小娘子的摊还在外头吧?”
付拾一摸了摸鼻子,识趣的往外走。
付拾一出来时候,再一次被河源郡主的目光洗礼,更终于看清楚了河源郡主的长相。
付拾一就想起一个句经典的话来:唯有牡丹倾国色。
河源郡主色泽浓烈,让付拾一想起曾经见过的牡丹花。
河源郡主冷冷从鼻子里冒出来一声冷哼。
付拾一收敛经验:算了还是玫瑰花吧,毕竟这么扎。
河源郡主上下打量付拾一:“你是哪里冒出来的?”
付拾一正色:“娘胎里。”
河源郡主一愣:“什么?”
付拾一反问:“世上哪个人,不是娘胎里冒出来的?”
河源郡主大怒:“你知道我是谁?!”
付拾一点头:“知道。”
“那你还敢——”河源郡主瞪付拾一,鄙夷撇嘴:“乡下丫头没有见识。”
付拾一还没说话,李长博淡淡道:“郡主,我长安县衙的人,不知怎么得罪了郡主?”
河源郡主立刻态度转变,少了咄咄逼人:“李长博,听闻曲池的荷花开了,我想邀你一同去看——我还准备了一艘画舫——”
付拾一朝着李长博挤眉弄眼。
李长博面上依旧冷淡:“最近公务繁忙,恐是没有空隙。”
河源郡主不甘心:“那也有休沐时候——”
“案子不破,如何敢休沐?”李长博一句话将河源郡主噎住了。
河源郡主还在挣扎:“那,那,那——”
“我长安县仵作还有事情要忙,就不陪郡主了。”李长博转头看付拾一:“付小娘子,去吧。”
付拾一感激一笑,心头却遗憾:其实这一出戏还是挺好看的。
付拾一一步三回头的回了自己的早点摊。
然后没片刻,就又和怒气冲冲出来的河源郡主对视了。
河源郡主朝这边走来,付拾一叹息一声:这个时候遮住脸,还来得及来不及——
河源郡主灼灼的瞪着付拾一:“你到底和李长博是什么关系?”
付拾一实话实说:“有时候是摊主和顾客,有时候是上级和下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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