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今后我能否坐稳这个大夏皇帝,还需要年师在大汗面前多多美言几句。”看到宋青书的脸色,赫连铁树可能也意识到自己有些得意忘形,急忙话锋一转,换上了一个讨好的表情。
宋青书笑道:“这个恐怕恕我办不到了。”
“为何?”赫连铁树心中咯噔一下,还以为蒙古那边会过河拆桥。
“因为……”宋青书故意压低了声音,引得赫连铁树忍不住凑上前去。
说时迟那时快,宋青书瞬间出手,封死了他浑身要穴,赫连铁树带进来的贴身侍卫也非庸手,急忙拔刀冲了过来,还有人急忙对外示警。
只可惜宋青书等人以有心算无心,哪会让他们轻易得逞,宋青书身形犹如鬼魅一般,几个起落便将几个侍卫制住,至于意图报警的那个侍卫,早已被一旁以逸待劳的三女齐齐攻击,虽然他们都是赫连铁树精挑细选的,但三女在江湖中也算是高手,突袭之下那侍卫连一声都没有发出来就被制住了。
“年师,你这是为何,难道是大汗他要过河拆桥?”看到眼前的变故,赫连铁树不由得惊惧不已,他清楚自己此时呼救肯定性命难保,于是只是出声询问,试图通过谈判来保留自己的利益。
李清露却是再也忍不住,走上前去给了他一耳光,整个人气得浑身发抖:“赫连铁树,先皇和太妃对你恩重如山,结果你居然狼子野心,做出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情来。”
“银川公主……”赫连铁树傻眼了,“你没有迷失神志?”
“本公主还没有替西夏清理门户,又岂会那么容易被你们这些奸人所害!”李清露想到前些日子整个西夏国还蒸蒸日上,逼得辽国都不得不派宗室女来和亲,可如今短短时日,连续死了两个皇帝,一个太子数个王爷,整个国家风摇雨坠,也不知道还能不能撑得下去。
事到如今赫连铁树终于明白过来,在联想到李谅祚离奇死亡,不由望向宋青书:“你……你不是年师,你到底是谁?”
宋青书淡淡一笑:“我可没有那些反派死于话多的习惯,这个问题你自己慢慢想吧。”
听明白他话中的意思,赫连铁树终于慌了:“你……你不能杀我,外面全是我的手下……不,整个皇宫乃至灵州城,都是我的亲信,你杀了我,你们也活不了。”
宋青书毫不在意:“我既然能冒充年怜丹让你分辨不出来,自然也能冒充你,让你那些手下分辨不出来,我就不信你会和李谅祚一样也设定什么密语系统。”
“我……”赫连铁树一时语塞,普通人哪像李谅祚那般苦心孤诣,对方那套密语系统是他当逍遥王爷十几年间为了瞒过李元昊以及太子、皇叔的耳目而精心研究出来的,哪是那么容易效仿的。
宋青书懒得和他废话,直接打晕了他,现在还不是杀他的时候,至于其余几个侍卫,也暂时没有杀他们,毕竟他们能担任赫连铁树的亲信,肯定知道他不少秘密,比如皇宫以及灵州城各处的人员安排布置,可以将这些人分开拷问,综合他们的口供来得到完整情报。
“现在皇宫里毕竟都是他的人,把他们关到哪里才能掩人耳目呢?”望着昏迷过去的年怜丹还有赫连铁树及手下,宋青书有些为难,“对了,不如将他们关在冰窖中如何?那里暗无天日,平日里又没什么人会去,是个藏人的好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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