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两人离去,宋之鹿哈哈大笑起来:“真有你的,给足了你面子不说,还反过来敲诈了夏家一笔。”
“这几千两对夏家来说想必是毛毛雨吧,不要白不要,国子监学子确实需要这些钱。”尘岳的脸皮异常之厚,说的冠冕堂皇。
宋之鹿无奈的摇了摇头,旋即朝着远处大喝道:“郁岩白,谢霄雷,你们两给我过来!”
郁岩白两人连忙上前,躬身行礼:
“拜见北凉侯!”
“不必多礼。”尘岳看着两人,眼中带着些欣赏:“你们两不错,屈居在这国子监可惜了。”
谢霄雷一愣,没太懂尘岳话中的含义,反而是心思机敏的郁岩白脸色一下子有些激动起来。
“可愿随你们老师去北凉?”尘岳开门见山的问道。
郁岩白浑身一抖,果然如自己所料,尘岳此来是请老师出山的,慢一拍才反应过来的谢霄雷也兴奋起来,不过两人一时还拿不定主意,这可不是一拍脑袋能够决定的事。
“不用急着给我答复,好好想想,有什么不明白的可以问问你们老师。”尘岳也不必当场就知道答案,毕竟这不是小事,让两位年轻人好好思考以后的路该怎么走,北凉道需要的是忠心的人。
“宋老,那我先告辞了,所说之事,明日就会有消息。”尘岳朝宋之鹿拱了拱手。
“侯爷请便。”宋之鹿坦然还礼,尘岳说的是自然是自己出任北凉道经略使的事。
看着尘岳远去的身影,郁岩白两人一下子围在了宋之鹿的身边开始问东问西,让宋之鹿手忙脚乱。
当两人得知尘岳不仅请老师出山,而且还是出任北凉道经略使之时都不约而同的笑了起来。
他们由衷的替老师开心,埋没了数十年的才华终于有了施展之地,是金子早晚会发光的。
宋之鹿的书房中,师徒三人秉烛夜谈,聊的极为畅快。
第二日早朝一毕,一则消息快速的传遍了整个京城官场,国子监祭酒宋之鹿出仕北凉,任北凉道经略使,授正二品衔。
熟悉宋之鹿的官员都暗自感叹,这老头真的是不飞则已,一飞冲天。前一日还是没有实权的国子监祭酒,现在摇身一变已经成了北凉道上的封疆大吏。
不过有不少世家子弟都暗自高兴,这古板的老头终于走了,这些年一波又一波的世家子弟可没少挨这老头的责骂。
宇文府
宇文鸿儒在上朝之听到这道诏命时也是有些吃惊,他不是不知道宋之鹿的才能,可惜这老头绝不是能拉到宇文家麾下的那种人,既然不能为我所用,宇文家也就不会将宋之鹿放在高位之上。
“父亲,尘岳此举何意?”宇文成化不解的问道。
“尘岳此子,眼光毒辣啊。有宋之鹿在北凉,北凉道的官场就稳定的多。”宇文鸿儒唏嘘了一声。
宇文成化默不作声,他倒是很不喜欢那个古板的老头,也从来没关注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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