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北凉、我北凉……
苏宏的朗笑声一直回荡在景惠的耳边,老人不可置信的看着这位相识多年的将领,喃喃道:
“你,你是……”
这一刻景惠明白了,怪不得苏宏一直力荐刑嘉荣带兵出城,原来他竟然是北凉的暗桩。
他手底下的兵马一个也没派出城,如今满城的军权都握在苏宏一人的手里。
“嗤嗤嗤~”
“啊啊啊~”
惨叫声瞬间响彻在城头上,几名刑嘉荣留下来的亲信将领被身侧面色冷酷的卫兵一刀格杀,一直到他们闭上眼睛他们都不知道是何人在对自己动手。
为了这一刻,苏宏可是准备了很多年。
苏宏面色冷酷,朗声喝道:
“奉凉王令,接管冀州城防,负隅顽抗者,
杀!”
景惠的身子一软,瘫倒在地。
此刻他只有一个念头,冀城没了~
……
“轰隆隆~”
城外双方的骑兵在急速逼近,马蹄踏得地动山摇,当双方相距仅仅只有***步时,一道冲天怒吼自凉军阵中直冲云霄:
“杀!”
刑嘉荣被这一吼吓了一跳,握着青花板斧的手掌都不自觉的颤抖了一下。
何为北凉死战他是不懂的,他也没资格将凉军逼到那一步,当时光看这一瞬间的气势,他就知道凉军非其所能敌。
而他身后四千多的骑兵也出现了一丝骚乱,一部分战马不受控制的放慢了速度,甚至有的开始乱跑,将己方的阵型都给冲乱了。
战马都是有灵性的,隔着这么远它们也能感受到对面的强悍,本能的出现了畏惧。
薛猛轻提长矛,目光死死的盯住眼前那道身披铠甲的身影。
“喝!”
长矛笔直的刺出,势如雷霆的直奔刑嘉荣的胸口。
刑嘉荣一咬牙,下意识的抬手格挡。
在江南战场上,靠着这两把青花板斧刑嘉荣可是立了不少战功的,今天他觉得也能靠着自身的武艺搏一搏。
“当!”
他手里的板斧十分厚实不假,但薛猛手上的力道实在是太大了,长矛仅仅是被迟滞了半刻就挑开了板斧。
“嗤!”
下一刹那,那杆锋利无比的长矛就瞬间捅穿了刑嘉荣的铠甲。
“噗嗤~”
一口鲜血从他的嘴里狂喷而出,薛猛没有丝毫的停顿就抽矛而出,看也不看这位冀西道都护使,继续策马前冲。
“噗嗤~”
“扑通~”
刑嘉荣跟着战马摇摇晃晃的又向前走了几步,在栽落下马的那一刹那,他的眼神中满是不可置信。
一枪,仅仅一枪。
这位冀西道都护使生命中最后一眼看到的就是无数的马蹄向自己踏来~
……
“嗤嗤嗤~”
“啊啊啊~”
“砰砰砰!”
两军相撞,刹那间人仰马翻。
区区四千骑军的阵型,几乎是被左骑军一冲而散。
最前排锋线士卒的第一次出手,人人杀敌建功,一个交锋官军就已经折损数百人,那些满带鲜血的枪尖向官军预示着死亡的来临。
凉军战力,恐怖如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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