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那没问题。
众人闻言皆目光熠熠的望向李恪。
燕王恪在初期的确是遭遇了些许不利,毕竟他初来乍到,对草原还不太了解,但这并不是他没有处理掉薛延陀的原因。
只能说真不愧是洛苏看重的宗王,才来到草原上一年时间,就已经摸到了草原上的政治规则,还能灵活运用。
薛延陀,简直就是草原上最悖逆的豺狼,没有心肺的狗,就算是鬣狗也不如他的心黑,也不如他让人唾弃。
本王身上流淌着最尊贵的血脉,只有天可汗的儿子,才能成为草原唯一的主宰,接受皇天、长生天的恩典,以及阴山、北海以及所有山川的赐福。
如果不是,伱怎么能说自己是草原上唯一的主宰呢?
大唐消灭了冬突厥这个威胁,新的威胁出现在大唐北方,那就是薛延陀,薛延陀和燕王恪间的战争已经持续了一段时间。
还是好好做事吧,其他的事情,等到时机成熟再说。
胡人骑兵和带甲王府卫兵,也都是精锐,再加上洛玄星带着几百敢战士参与了这场平定薛延陀的战争。
至于其他铁勒以及冬突厥诸部,无论是明月汗、繁星汗,还是普通部族首领,皆诚惶诚恐的拜见李恪。
草原上的人身依附本就远远胜过中原,奴隶制度也比中原顽固太多,对于李恪的话很认可,就像是本就该如此一样。
李世民终于开心了一些,终于有个争气的儿子,做出了一些让自己值得欣喜骄傲的事,而不是让他每日苦恼。
李恪的计划实行的很是顺利,不得不说,李世民对他还是相当宠爱的,虽然大部分都是流放的罪人,但其中人才着实不少。
他深深的明白,他现在之所以能这么顺利的控制诸可汗,主要还是因为他那位贵为天子和天可汗的父亲。
到这一刻,李恪终于感觉到了什么叫做权力,他强行控制住那股天下我有的感觉,
他担心自己太膨胀了,进而去做一些不太理智的事情。
李恪面临着一个危机,他急中生智道:“天可汗当然是至高的,但天可汗不会来到草原,天可汗的诏书上,我是第一烈日汗,所以在草原上,我是最高的那个人,就如同阴山那么高,诸位还有疑问吗?”
在贞观十一年的时候,薛延陀还没有强势到,彻底一统漠北的程度。
李恪北迁时带来的一万两千户,分成了十二个部落,每个部落一千户,这种分开的方式,命令极其的扁平化,李恪只需要管十二个千户即可,既能够快速集结,又不耽误放牧。
回纥的烈日汗硬着头皮说道:“伟大的燕烈日汗,请允许我们询问,天可汗的汗位将会传于您吗?
我们听说,在中原,用一种叫做长子继承制的制度,很是奇怪,我们不能理解,所以不明白天可汗的汗位将会如何继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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