薇拉只想翻白眼:“你能不能不要抬出这么高大而又正式的理由?”
“老子不想参与什么时代的潮流,只想躺平,混吃等死,额这是你曾经说过的原话。”
莫测讪笑。
薇拉弹了弹烟灰,叹了口气:“这南部落也能算将就,给你打工也就算给你打工了,我做长老也没什么,只是我接受不了是为啥南部落长老还要以牛来命名,还青牛长老这名字我是真的接受不了。”
“直接改成更霸气一点的名字不好么?”
“比如神威长老什么的!”
莫测知道这是薇拉队长的吐槽,顿时哑然:
“这个暂时改不了,你只能接受了。”
薇拉撇了撇嘴:“今天中午吃牛排,香煎的那种!”
莫测点了点头:“监察院的伙食还是不错的。”
明白这是莫测在拉她入南部落后,贴心地来关怀一下她的感受,薇拉便与他胡扯了几句,最终官气问道:
“你真的对王者之杖有把握?”
“如果掌握了王者之杖,你便是能取代联邦,成为这个大陆真正的主宰,将成为铁民的领袖。”
“我不知道你究竟想如何做,强行夺走王者之杖,在覃南锴进行传承的过程中?还是有其他的方式?”
“我疑惑的是如果王者之杖那么容易到手,为什么潘多拉还没对联邦出手?当时的宰父白又为什么没能成功?”
“你莫非有什么隐藏的手段?专门针对王者之杖的?”
莫测笑着摇了摇头:
“潘多拉之所以没有成功夺取联邦的王者之杖,是因为潘多拉只能与联邦对峙,只能正面强攻,只能在打败联邦之后才能将王者之杖作为战利品据为己有。”
“但是,这谈何容易?与联邦为敌,王者之杖的威力被推向了联邦的一边啊,使之成为了联邦的强的武器嘛,潘多拉轻易无法战胜具有一件金级物品的敌人。”
“而他们最为接近获得王者之杖的一次,正是宰父白改变了方式,用第一首席·常心魔这强大的心魇类蓝级强者的能力做了一个迂回,他不强行夺取王者之杖,而是通过控制覃难敌而让王者之杖被控制,至少这样王者之杖的力量发挥不出来了,甚至会被潘多拉所用。”
“哎”莫测叹了一声:“所以,坤瑟斯宫大战的时候相当危险,潘多拉的大宗师宰父白距离获得王者之杖仅仅一步之遥,幸好我阴差阳错下破坏了当时的危局,让覃氏保住了王者之杖。”
薇拉似乎听明白了莫测的意思:“正是如此”
莫测则是露出笑容:
“所以,我不准备采取强攻的方式拿到王者之杖,那是潘多拉都无法做到的事情,我参考的,是宰父白当世的策略。”
“用偷的”
薇拉顿时瞪大了眼睛。
九州市,国师府。
在解决掉眼前的各种杂事后,莫测感受到了一阵明显的符源悸动。
这种悸动非常奇怪,就像是某种东西被从灵魂中抽离了一般,让莫大亲王陷入短暂的迷茫中。
他缓缓催动符源
将自己的符源身体以及所散发出去的所有分身都检查了一遍,却是并没有发现自己少了什么东西。
“奇怪”
莫测一阵疑惑。
自己明明没有任何符源上的缺失,但是那种怅然若失的感觉却是那么的明显,以至于让善于控制自己情绪的他都无所适从。
少了什么呢
总该不会是小吧?莫测自嘲地笑了一声,那样人生就不完整了。
他缓缓地闭上了眼睛,陷入沉思之中。
他用自己的意识体分身,沉浸自己的意识星空之中。
那里,是他意识的本源,是灵魂的所在。
那是一片广阔无垠的漆黑星空,自己的本命灵器‘真实之眼’正处于星空的中央,灵动的瞳孔正在注视着自己意识体分身的到来。
这是
莫测一番观察之后,心头猛然一动。
只见原本的意识星空之中,远处还是有着数不清的其他星辰的,而此时,这星空似乎变的更加黑暗了,原因正是不少远方的星辰消失不见了。
莫测审视着自己的真实之眼,仔细对比意识星空与之前的不同。
没错,星辰消失了不少,而眼前愈发黑暗的意识星空如果用语言来描述的话,那就是似乎变的更加纯粹了。
莫测有了一丝明悟
那些远方的星辰,似乎正是一个个融于自身的情绪,是一份份感情的结合体,而无数的星辰,正是组成了自己意识空间的本身啊。
而此时,他消失掉了一部分情感,或者说少了不少的情绪。
发生这件事的原因是
莫测豁然瞪大了眼睛,该不会是因为刚才的那场五牛会议吧。
他连忙深深呼吸,平复自己的情绪,以便于快速将思路捋顺。
为什么会发生这种情况呢?
蓝级契约者,是要逐步突破叹息之墙的,而突破叹息之墙的条件,则是要割舍契约者本身的情感,这一点是已经得到多次确认的如果用什么词汇去形容的话,那就是断舍离。
契约者,终究是要放下其本身的人性啊。
而五牛会议是南部落的核心会议,是南部落的灵魂,而南部落说实话,也是在莫测心中占据着一方天地的重要部分。
他觉醒于热泉市,发迹却是从南方行省开始,而现在则是一直在励精图治,准备将南方行省打造成为大陆最发达的行省。
总之,南方行省在他心中的分量不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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