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瓒到了保州受到军民的夹道欢迎,晚间徐景林和魏澜在帅帐中为他举行了接风宴。
上次三人聚在一起还是去年隆冬,一眨眼即将冬去春来。
再次见面,徐景林和魏澜看萧瓒的眼神都不一样了,更少不得要向正主打听事情的来龙去脉。
事到如今,萧瓒无需隐瞒,自然知无不言。
当魏澜和徐景林了解了事情的经过,无不震惊愤慨。
原来景帝还不止公开的这些罪名,他还残害手足。
“你应该早点告诉我,此等昏君,这些年我就不该拜他。”魏澜气愤的说道。
“兹事体大,知道的人越少越安全,我岂能对谁都说。”萧瓒笑道。
“我又不是外人,我爹都知道。”魏澜不悦。
“你确实不是外人,但是你的嘴巴很牢靠吗?”萧瓒忍俊不禁,“你爹不也没对你说吗。”
魏澜哼了一声,彻底没话说了,亲爹也瞒着他。
“好了,你以为背负着秘密,活的很轻松吗?”徐景林斜睨了一眼魏澜,又看向萧瓒。
“你十八岁就知道这个秘密,还经常来往潜伏去京城打探,真是令人敬佩。”徐景林说着举起酒杯,“这一杯敬你的忍辱负重。”
魏澜也赶紧端起酒杯,说道:“没错,从前你被封王的时候,我竟一度觉得你年少不够持重,真是失敬失敬,想我自己十八岁的时候,去京城可能还会迷路。”
魏澜一番自贬成功将萧瓒和徐景林逗得哈哈大笑。
三个人一起碰杯,萧瓒不由回忆起从前。当着他们二人的面,也没什么拘谨。
“我也是被赶鸭子上架,逼出来的,每每想起肩上的担子,背后的家人,咬咬牙就挺过来了。如果大哥好好地,我才不当这什劳子燕王。”
徐景林听了萧瓒的话,不禁想起小时候,几个表兄弟在王府练武场被师傅操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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