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指望你能修炼的跟她一样,但至少你要磨磨自己的性子,别再骄纵跋扈,稳重一些,聪明一些。
朝着你表哥喜欢的样子去改变,总有一天他会看见的。那时候他会对你刮目相看,觉得你蜕变了。
而不是现在你一陈不变的去他面前蹦跶,惹他厌烦。”
徐景秋觉得母亲说的很有道理,可她也很迷茫。
“我默默的改变就真的有用吗?”她不确定的问道。
“效果肯定比你就这样冲去卫所好。”徐夫人说道。
她又摸摸徐景秋的脸,语重心长的说道:“你既然认定了你表哥,非他不嫁,那就要耐下心来。
我琢磨着你不是没有机会,眼下你表哥举了大旗,那他的造化就不止燕王了,身居高位的男人岂能只有一个女人。”
徐景秋听了她的话,不由瞪大了眼睛,“母亲,您是说……”
徐夫人按住她的嘴唇,笑道:“以后的事情谁说的准呢,变数多着呢,就像我们谁也没有想到萧家与皇室有不共戴天之仇一样。
聪明的人就该韬光养晦,再伺机而动。”
……
萧瓒走了好些天,转眼正月即逝。
容安一直没有闲着,先给大长公主做了一盒香珠,着人送去燕山。
接着便开始认认真真缝制萧瓒的衣服,与之前给婴儿做的衣服不同,成人的衣服要格外的花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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