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澜听了,心中难免失落,但并没有钻牛角尖。
他心里也明白,这样的隐世高人,岂是说拜师就能拜师的,能入得他法眼的定然都天赋异禀。
就拿容安来说,她对气味有异于常人的敏锐,在制药方面也极富天分,看过的医书基本都能过目不忘。
自己和她一比,资质就显得平庸多了。
如果他是神医,当然也愿意收容安这样的人为徒,何况他们还缘分匪浅。
“既然神医不收徒了,你收不?”魏澜看着容安,想也没想的问道。
容安被他的话惊住了,一时间啼笑皆非,就连身后的阿蛮都噗嗤笑出了声。
“世子说笑了,我怎么可能收徒。”容安当即否定。
魏澜后知后觉想到她以后的身份,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唐突,刚刚真是脑子一热便脱口而出。
于是赶紧顺着她的话尴尬笑道:“我开玩笑的,你可别介意。”
容安也坦然一笑,“你不是说我们是朋友吗?朋友之间怎么会介意一句玩笑话。”
魏澜想起这是昨日自己呛萧瓒的话,便咧嘴笑开了,跟明媚大气的人打交道就是舒畅。
“我这里有不少师父留给我的手记,若是你感兴趣,可以借给你看看。”容安又说道。
魏澜简直受宠若惊,欢呼道:“那太好了,先前神医来给景林治病时,给我留下一张详细的身体穴位图解,我一直认真研习,从中获益匪浅。
你知道吗?你师父当初就靠着一屋子的绿叶,加上针灸和按摩,就将昏迷许久的景林唤醒了,真乃神人。”
容安听了自豪的弯了弯唇角,“给徐将军医治的过程,师父已经都告诉我了。”
“是吗?”魏澜再次对她投去纯粹羡慕的眼神。
“当初师父前往幽州医治徐将军,而我替他老人家深入王母山的深谷之中,为那里的山民医治瘿疾。
就用这药箱里的工具,我第一次为人割瘿。”容安说着瞥了一眼他面前明晃晃的器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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