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雨恒可谓是今晚的最强输出,一个劲的给李组长泼脏水,假的也能说的真真的。
李组长被施雨恒喷的,思路打乱,一时间都不知道从哪句话反驳,为自己辩解。
“我就一句话,这件事跟我没有任何关系!”
李组长憋了半天反驳一句,但此刻却显得的苍白无力,气势上,施雨恒就压了他一头。
这时,办公室门敲响,杜鹏拿着笔录走进来冲着杨栋汇报道:
“头儿,刚才又对季伯达进行了审讯,这是他的笔录,也签了字,您过目!”
杨栋接都没敢接,清清嗓子说道:
“给施领导看吧,现在施领导主持工作!”
施雨恒接过笔录看了看,随后一步一步走到李组长面前,将笔录展示给他看:
“李组长你看,季伯达主动交代了,跟我刚才的分析差不多!”
李组长看了笔录,果然季伯达将细节都拱了出来,跟那封信上的内容大差不差。
此刻李组长手足无措,他想不通自己为什么不明不白的蒙受冤枉。
但话说回来,冤枉他的施雨恒,比李组长自己都清楚他有多冤。
施雨恒叹口气,背负双手开始装逼:
“李组长,这件事,我明早会向京城汇报,我们没资格审判你,我也不想知道谁是谁非。”
“我相信身正不怕影子斜,你没做过的事,别人也不会硬扣在你头上。”
李组长眼含热泪:
“可现在已经扣在,不,是镶在我头上了。我相信会还我清白!”
而施雨恒接下来一句话堪称绝杀:
“别的我不说,季伯达为什么不找别人,就找你呢?”
“你……”
李组长被这受害者有罪论的逻辑,噎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他现在也不抱希望解释,坚信清者自清,也坚信自己的老师,会为自己讨回公道。
施雨恒叹口气,转头冲着杨栋说道:
“今晚就委屈李组长,在你们这过一夜,你们必须照顾好李组长,等明天上级的指示!”
“我就先回去睡觉了,这一天事太多,大半夜的都不消停。”
“最讽刺的是,包青天偷钱,监守自盗!”
施雨恒说完,离开了执法队。
而杨栋尴尬的看着李组长说道:
“委屈您,在拘留室过夜了!”
一夜过去,第二天上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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