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梅?
我微微一怔,回头一看。
这女孩儿的眉宇间,竟和苏梅有那么两分相似。
看来,这个疯坤,对苏梅是念念不忘啊。
你叫什么名字?
老板,我叫苏梅!
疯坤哈哈尖笑。
冲着女孩儿,勾了勾手指。
女孩儿立刻走了过去。
不得不说,陶花手下的女孩儿,调教的都很好。
一到疯坤身边。
她就像服务的空姐一样。
优雅的,半蹲在疯坤身前。
你应该叫我什么?
老板!
不对!
老公
不对!
女孩儿嫣然一笑。
两手搭在疯坤的腿上,轻声喊道:
爸爸
哈哈哈!
疯坤哑着嗓子,疯狂尖笑。
这笑声极其难听。
听的人,汗毛倒竖。
疯坤抬手轻轻摸着女孩儿的头发。
那动作,看着像摸一个小狗一样。
苏梅啊苏梅,明天你过生日。我一定好好帮你庆祝一下
疯坤说话时,神情阴森。
我听着心里微动。
看来明天苏梅的生日,恐怕不是那么好过的了。
话一说完。
疯坤立刻起身。
走,苏梅,疯哥现在就带你去泄火!
走时,他还特意拍了拍大胸女的肩膀。
小宝贝儿,别吃醋,给疯哥多赢点儿。晚上疯哥,再宠幸你
说着,疯坤带着女孩儿,去了隔壁的房间。
没多一会儿。
隔壁房间,便炮声隆隆。
桌上的人,似乎都习以为常。
大家依旧继续玩牌。
这个局玩的是炸金花,玩的不小。
1000底注,5000封顶,满注十万比牌。
这个局,也不太好搞。
因为,他们是有荷官发牌的。
荷官洗牌手法很专业。
属于单角翘洗。
根本不露任何点数。
想通过眼力记牌,是不可能的。
想要出千。
可以偷牌和换牌。
但这两种方式,身上都会留赃。
这种办法,我几乎不用。
我选择的出千方式。
是最原始,甚至是最低级的手法。
落焊。
一提落焊,很多人都会不屑一顾。
因为不用老千。
一般的老油子赌徒,都会几手。
有带着戒指,或者利用指甲,在牌上做记号的。
还有像李大彪那种。
在牌的侧面落焊的。
他们这种落焊,实际是有规律可循。
每张牌仔细对比,你是可以发现问题的。
但我和他们的方式不同。
炸金花需要52张牌。
我每张牌上,留下的记号都不同。
说简单一些。
比如四张a。
我不会在相同的位置下焊。
而是做了四个不同的记号。
52张牌,除去花色,单是点数。
我就需要做52种记号。
加上花色,我做的记号,要数百种。
这种方式。
即使最顶级的老千来看。
也破译不了。
我一边玩着,一边给牌下焊。
没多一会儿,一副牌我已经基本做完。
玩的过程中。
我尽量避开大胸女。
因为她从一开始,就出了千。
她的身上,藏了两张牌。
换牌时,用的还是那招弹簧手。
又一把开始。
荷官发牌。
我们五个人的牌,都不算大。
我是7、8、9,两张黑桃,一张梅花的杂顺。
我下家是一对q,外加一张黑桃6。
大胸女是2、3、4,两张红桃,一张黑桃的杂顺。
童叔是一对k。
最后一家,是一副散牌。
这把是我说话,先下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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