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位!”
拓跋重原身上浮现出玄色光华,在这大印化作的阵法之中很是耀眼,手中长戈喷涌出的锋芒更加咄咄逼人,全祎面色难看,心中冰凉,叫道:
“你真是好本事!打斗不到百合便用此法器!真是好阴险…若是早要置我等于死地也不必如此…”
拓跋重原面色平静,只低声道:
“道友说笑了,盛乐天外紫府险恶、摩诃可怖,凡事以小心为上,次次都作生死大敌应对,才是养命良方…”
他神色郑重,此言一出,顿叫几人面色复杂,于羽威早已经没了原本的定力,冷声道:
“诸位道友,如今皆是一根绳上的蚂蚱,早已经没有退路…休要再畏首畏尾了。”
全祎默然,只伸出两根金绳,身上瑞气翻涌,从袖中取出两枚丹药服下,神色沉重地道:
“晚辈晓得了。”
全祎心中始终藏着事,不敢开口,他的仙基隐隐能测度福祸,早就猜到来这谷中没有什么好下场,本应逃离才是,只是不想将几人丢下,又顾及连累家中母亲,迟迟在此处拖着。
如今逃也逃不走,态度顿时果决起来,整个人气质一变,服下的丹药损耗着他的寿命,让他气势越发蓬勃。
李曦治不曾迟疑,袖中早藏好了丹药,手腕轻轻一翻,乃是一枚金蓝色的丹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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