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玄钰话音刚落,蓝田便拿着一封密信进入:“世子,锦州来信。”
听此,陆玄钰心下有种预感。
接过信封,将其拆开,看清信中内容后,陆玄钰微微叹气。
叶槿谢不在锦州,那应是在云阁了。
如今的叶槿谢并非她曾经所幻想的人物,若是相见交手,恐怕免不了猜忌和算计了。
陆玄钰让玉生取出火折子,将密信烧毁后,方言:“她不是已经昏睡过去了,我便先不去了,你看着些便好,得空了我自会前去。”
“好。”
张医师得到陆玄钰的回应,便转身离去。
“世子,府外有一孩童给您送了封信来。”
一位侍人于屋外喊道。
蓝田到屋外将信送进来,随后在陆玄钰的示意下打开信封,取出里头的信纸打开检查确认无危险后,方才恭敬呈送给陆玄钰。
在看完信纸中的内容后,陆玄钰原本打算进宫的念头不得不打消。
信中,是陆玄镇求她到万安县的崇德坊中的一户人家收债的事。
吃了个八分饱后,陆玄钰便起身离开王府,去替陆玄镇收债。
路程有些遥远,不过走了五分之一,陆玄钰便有些乏力了。
但她之所以不乘马车,便是因为她现今身体弱,更要多些走动,好恢复得快些。
路过西市时,西市人声鼎沸,人来人往络绎不绝,着实热闹。
“想来是撞上赶集的日子了。”
玉生紧紧跟在陆玄钰身后,生怕陆玄钰遭受什么。
“嘿!父老乡亲们!走过路过不要错过啊,都来瞧一瞧看一看啊!”
陆玄钰被这叫喊声吸引过去。
挤入人群,陆玄钰见到了一位身着西域胡服,头顶布帽,长得精瘦,手里正拿着一根笛子,腰间挂着一个大布袋的胡人。
眼见气氛烘托得差不多了,胡人停止了吆喝,盘膝而坐,对着四周围上来的人笑道:“感谢诸位捧场,我眼下要进行的,便是以笛声操控花蛇!”
此话一出,四周围上来的人,有的不作声,有的很是惊讶,有的人很是期待,有的便在同他人言语。
“这个我之前瞧过了,是真的,简直神了。”
胡人将腰间的大布袋取下,摆在自己的正前方,解开了口子,随后右手行了些奇怪的手势后,便开始吹奏手中的羌笛。
胡人解开大布袋的口子时,四周围着的众人微微往后退了些,生怕自己遭殃。
随着笛声悠悠,大布袋突然开始骚动,并且传出“嘶嘶”声。
众人惊骇,只见布袋里头缓缓升起一道花蛇身。
花蛇吐着信子,头朝正在吹笛的胡人,胆小些的围观人连连后退。
陆玄钰只瞧了会儿便离开了,再不走,后头估计就是要打赏了,她可没带铜钱出来。
崇德坊居住的大多是宗族聚居,据方才玉生临时打听得知,崇德坊住了上百个小宗族,不过姓黎的宗族只有一个,很是好找。
走到黎府外,守在府外的家丁上前拦下陆玄钰三人,问:“你们是何人,来黎府作甚?”
“我们是来收债的,进去禀报吧。”
陆玄镇送来的密信中,除了信纸外,还有一张字据
陆玄钰拿出字据来,家丁不敢驱赶,有一家丁便匆匆忙忙跑进府去禀报。
不多时,一位青衣老者走出,对陆玄钰拱手:“这位公子安好,我是黎府的管家,据说您是来收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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