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风用小拇指掏了掏耳朵,对于讲台上刘青松的讲话完全就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
距离下课还有五分钟的时候终于开始讲别的,“游学活动在这个月的最后一天,具体活动安排和规划学校会发送短信到你们的手机上,校园公众号和专栏上面也有写。”
“另外因为下次再来上学就是高三了,会换到新一栋的教学楼,这就是你们最后一次待在这个教室里,请把自己的东西全部拿走,否则学校会全部清理掉,如果因此丢失了什么贵重物品自己负全责,知道了没有?”
下面的学生一半因为学习有气无力,一半因为放假精神大振,参差不齐地喊,“知道了知道了。”
还没打下课铃,班里一大半人已经在悉悉索索地收拾东西,刘青松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铃声一响,大家一窝蜂地冲出去,各个班的声响跟千军万马一样地响彻奔腾在走廊上。
陆早早还在不紧不慢地收拾书包,书有点多,她还抱了一摞在怀里,然后一步步不急不缓地踏下楼梯。
让司机先把自己送一趟医院,皮肉在愈合的过程中有些发痒发疼,盛夏天皮肤闷在纱布之中实在是不太好受,洗澡也很麻烦,所以陆早早决定把纱布拆了,再让医生配一点药。
这个时间医院的病人不算多,挂完号之后看得很快,全程没用多长时间。
拿着单子在一楼的窗口开完了药,陆早早站在一旁眺望了一下走廊,夕阳像是舞台上的一束强光打在走廊上,将空气里细小微弱的尘埃都照得纤毫必现。
谢洄年这个星期都没来上学,总感觉生病的状况应该不容乐观,陆早早在想要不要去看一下他,但自己两手空空。
而且似乎也没这个必要,上次的事情闹得实在不算好看,不必要再给彼此添加无谓的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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