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后,他看着牛二标,发现对方没有动手,于是立刻继续说道:“牛哥,我们现在要解决村民的生活问题,扶贫款问题,不是为了告状而告状对吧?”
牛二标沉思几秒钟,轻轻的嗯了一声,他听进去了。不到最后一刻,他也不想带人去省里和京城闹。
“退一万步说,即便告状也应该把县里高志力等人告倒,是他们这群人私自挪用的扶贫款。”
“不,比私自挪用还可恶,他们是设了一个套,然后把所有四平县的农民当成了傻子。”王启昂义愤填膺的说道。
然后越说越气,最后破口大骂起来。
牛二标没有再赶人,而是一脸滑稽的看着王启昂,这小子怎么看起来比自己还恨高志力他们?
大夏天,又在太阳底下,王启昂骂得口干舌燥,停住嘴,看着牛二标,弱弱的问道:“牛哥,能喝口水吗?”
“哼!”牛二标冷哼一声,转身回屋。
既然没再赶人,王启昂是不会主动离开的,当官的第一条,就是厚脸皮。
人除了生死,无大事。
他厚着脸皮跟着牛二标进了堂屋。
堂屋里一名二十岁左右穿着背带裙的小姑娘正哭哭啼啼,一名四十左右的妇人在小声安慰。
刚才听到女人的哭声应该就是女孩发出的,难道是牛二标的女儿?不对啊,牛二标不是一个儿子吗?
四十岁的妇人,应该是牛二标的妻子。
走进堂层的一瞬间,王启昂脑子里拐了七八个弯。
在官场待久了,什么事都要思考几个弯。
“带着小棠去里间。”牛二标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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