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市长,这件事情你不了解,过后我跟你解释,棉纺厂地皮的售卖是公开和透明的,并不存在任何问题。”陈强打断了袁霄冰的话。
“袁市长,八年前你应该还在省里工作吧?当时棉纺厂资不抵债,不但欠银行的钱,还欠工人的工资,我们市里每年都要用补贴一大笔钱,差一点拖垮我们的市财政。”
“对,棉纺厂就是一个大坑,有人接手已经烧高香了。”
“就是,当时棉纺厂的工作差一点闹出大事。”
……
陈强的人开始话里话外说袁霄冰不了解情况,随口乱说,总之棉纺厂的土地买卖没有一点问题,人家外商能接手,已经算是烧高香了,好像齐州占了大便宜似的。
实际情况是什么?就是贱卖国有资产,肥了自己的钱包,也肥了外资的钱包,损失的是国家的利益。
看着这些人,袁霄冰眼睛微眯,冷冷的说道:“我怎么听说,当时国内有家公司出价是外商的三倍,最终却没有中标。”
“有这种事吗?”陈强一脸疑惑的反问道:“砚直,这件事情当时你主导的,还有国内公司竞标吗?”
“没有啊,我没印象。”周砚直立刻回答道,随后瞥了袁霄冰一眼:“袁市长,当时由市政府出面,手续合法合规,对了,早晨我刚刚接到四平县高县长的电话,他说县里的扶贫款再不补发下去,村民们可能会闹事,毕竟山里冬天很冷,万一冻死人,咱们齐州这些官员们,真就不如回家卖红薯了。”
袁霄冰故意用棉纺厂的事情戳陈强的肺管子,吸引他的注意力,为王启昂那边提供时间。
此时陈强的脸阴沉的可怕,心里想着,这次借着四平县村民闹事的机会,一定将袁霄冰搞走。
因为棉纺厂的事情根本经不起调查。
四平县,巴头镇。
王启昂远远看着牛二标一行上百人浩浩荡荡的走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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