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骚扰也是一种潜在的威胁。
今天晚上,钢厂的人又来了,周砚直忍无可忍,打了报警电话。
辖区派出所立刻派人过来,把五名钢厂的人抓了。周砚直想着明天早会上提一个这个事情,并且要对钢厂的这几个人严厉处罚,甚至判刑。
可惜当晚钢厂上百号人就闹到了派出所,让派出所放人,并且还带来了记者,还有一些自媒体在直播。
“我们钢厂的人去周副区长家里说明情况,竟然把无缘无故的抓进了派出所,这还有王法吗?我们有权力向领导反映情况,凭什么抓人?”
“对,凭什么抓人?”
“我们的人犯了什么法?“
“对,我们的人犯了什么法?”
……
当天晚上闹得很大,差一点冲进派出所。事情很快就报给了袁霄冰和水泽胜。
水泽胜跟袁霄冰通了电话后,一个电话打给了周砚直。
周砚直看到是水泽胜的电话,然后立刻接了起来:“喂,水市长。”
“周砚直同志,我派你去是为了解决问题,不是激化干群矛盾,今天晚上是怎么回事?人家钢厂的人找你反映问题,你竟然叫派出所抓人?你想干什么?他们犯了什么法……”
水泽胜把周砚直一顿臭骂,最后十分严肃的说道:“马上把事情处理好,舆论压下去,若是处理不好,明天就滚蛋,滚回文化局。”
“水市长,我……”周砚直刚想解释一下,可是水泽胜已经挂断了电话,本来就没想着让他解释,就是要找他的毛病。
嘟……嘟……
听着手机里的忙音,周砚直眉头紧锁,立刻穿上衣服去了辖区派出所,并自把钢厂的五个人放了,然后对钢厂的上百号人鞠躬道歉。
这才将舆论平息。
第二天早会,周砚直被叫到了市政府,然后又被水泽胜臭骂了十分钟,并且还警告他:“周砚直同志,你去东城区已经有一段时间了,不能因为三厂交会的这块地,影响整个东城改造的大局,你什么时候能解决好?”
“水市长,我……”
“不要解释,我只要结果,多久能解决好?”水泽胜继续给周砚直施压,这是袁霄冰交代的,没有强大的压力,周砚直不可能自己主动跳进泥潭里。
周砚直头皮发麻,最终硬着头皮说道:“一个月。”
“半个月时间把问题解决好,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水泽胜冷着脸说道。
周砚直最终一脸愁容的离开了水泽胜的办公室。
看着对方的离开的背影,水泽胜心里暗道一声:“也不知道你什么地方得罪了袁书记,竟然要挖这么大的坑,算了,也不关自己的事。”
虽然袁霄冰并没有跟水泽胜说太多,也没有说要坑周砚直,但水泽胜在官场几十年,自然能看明白,只是不知道原因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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