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呲一声,利刃入肉的声音响起,玄烈毫不犹豫地加大了手上的力道,顺势往上一抬,本只是刺伤腹部的刀直接划到了心脏。
亲眼看着楼非宇从奋力挣扎到动弹不得,玄烈才抽出刀刃,重新挡在了门前。
而屋内,云九倾给足那两个守卫通风报信的时间就是为了跟着那两个守卫找到楼庆阳。
她的动作本就足够隐蔽,有老板的加持,哪怕是站在那两个守卫后面都能保证不被发现。
所以那两个守卫发现云九倾的存在,甚至是在楼庆阳之后。
楼庆阳毕竟也不是聋子,外面那么大的动静他当然也听到了,招呼下人,那么久都无人回应,楼庆阳就知道出事了。
长久以来的习惯让他本能地拿起了自己的大印和一些重要的文件准备开溜,一抬头,却看到一个穿着囚服的女人站在那里。
本来还没多想,本就是他着人去找的云九倾,结果那守卫却慌慌张张地来了句“大人,外面有人闹事,三公子说对方有枪,让您先带着东西躲进地道里,他……”
那守卫话说得越来越大,云九倾只是调皮地笑着。
该说的都差不多说了,楼庆阳才反应过来那守卫根本不知道云九倾的存在。
素来冷静的都护大人当即脸色骤变,二话不说掰动桌面上的笔洗,身后的书架像是一本书一样往两侧缩过去,楼庆阳转身就往里钻,却不料他一只脚才迈进去,就被一根细长的鞭子缠住了腰身。
“楼大人别走啊,不是特地着人去请我吗,怎么我我一来楼大人就要跑,太不给我面子了吧?”
云九倾用一根鞭子拽着楼庆阳,另一只手利索地结果了那两个守卫。
可怜两个守卫什么都不知道就当了云九倾的引路石,还没回神,命就先没了。
楼庆阳看着云九倾那么干脆利落地杀了两个自己以为是精锐的下属,不由得眼皮一跳,“明慧郡主蕙质兰心,最是善良,怎会教出你这般杀人不眨眼的狠毒之女来?
仗着自己有一身功夫,擅闯都护府,在本官的书房内杀人,你是还嫌被流放这个惩罚不够严重吗?”
令云九倾意外的是楼庆阳虽然看到她扭头就跑,可被她拦下来后却并未流露出太过惧怕的事情。
甚至那掷地有声的质问也显得理直气壮,好似云九倾当真是他楼庆阳的堂下犯人似的。
云九倾却只觉得可笑,“我母亲的确蕙质兰心,最是善良,可她死了。
她用自己的性命告诉我,当滥好人没好下场。
反倒是楼大人,先帝信任你,才亲自将北荒重镇和宴王托付于你,如今先帝尸骨未寒,你却倒反天罡,帮助新帝和邓氏来算计宴王,污蔑宸妃清誉,企图动摇宴王身世。
我倒是想问问楼大人,你想身体力行地教会你那些门生什么?
忘恩负义,为祸四方?”
言语间与楼庆阳对峙的时候云九倾也没闲着,执鞭的手用力一拽,将楼庆阳拽到自己面前就劈去夺楼庆阳怀里的箱子。
“你干什么,此乃我北荒都护大印,抢夺此印,等同谋逆,你是要连累宴王和你一起被冠上谋逆之骂名吗?”
楼庆阳死死地抱着盒子不松手,更企图用言语说服云九倾放弃抢夺那盒子。
只是他一个文官,又岂能争得过手脚利落的云九倾?
“拿来吧你!”
劈手夺过那盒子,云九倾持续嘴炮输出,“要的就是你的北荒都护大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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