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宝宝看他们这唯唯诺诺的样子依旧不解气,她就纳闷了啊,原主到底是怎么看上这么几个不成器的男人呢?“从今往后,每个人每天穿三百——不行,五百根肉串。”
四个人纷纷点头,不知道为啥,就连平时最不服的李秀才都有种惶恐的感觉,可能是背后骂人和打架被抓包的原因吧。
结香眼眶的红润还没消,他低头拽着袖口,感觉有点奇妙,这好像是他生平第一次干正经活赚饭吃。
白宝宝招呼一厨子过来,“以后就你看着他们,敢偷懒就直接饿一天。”
厨子被指以重任,高举起炭夹子,“俺知道了!”
白宝宝满意了,她点了点李秀才,“行了,你今天不用穿,先跟我走。”
“我?”李秀才难以置信的瞪大眼睛。
“就你,赶紧的。这地方太呛人了。”白宝宝说着就出院门去了,李秀才瞅了瞅另外三人,一咬牙跟了上去。
这是第一次,李秀才在跟着白宝宝单独离开的时候没担心自己要被占便宜,但是他却有了别的更深的担忧……
白宝宝将李秀才领到自己房间,他一进门就见到阿静趴在桌子上闷头写着什么。阿静脸色萎靡,见了白宝宝就瘪着嘴要哭,“当~家~的~~”
白宝宝毫无触动,“你完事了?”
显然没有。
阿静扑过来拉住白宝宝的手,眨巴着可怜的大眼睛求饶,“当家的,求求您放过人家吧,这惩罚太痛苦了,我情愿上院子里扎着马步让当家的用鞭子沾凉水抽我,或者让我去做二百个青蛙跳!实在不行……您饿我两天都行啊!”
李秀才听得浑身一抖,对于白宝宝的惶恐更甚:她到底做了什么丧心病狂的事情?她怎么连自己的房里人都不放过?
白宝宝露出一个尴尬而不失礼貌的笑容,“那可不行哦。”
阿静萎靡的瘫了下去,眼泪汪汪的马上就要哭出来了。
白宝宝不理她了,回头客气的指着椅子对李秀才道,“坐吧。”
李秀才更害怕了,捂着领口颤巍巍的把屁股搭在椅子的边缘,“你要、要干什么!”
白宝宝也不在意他的态度,就在他对面坐下,和颜悦色的问,“你读几年书了?今年多大啊?什么时候考上的秀才呀?”
看她那样子,活脱脱一个逢年过节来串门问候孩子学业工作的亲戚。
“我今年正好双十弱冠,读——”李秀才答道一半忽然反应过来,这不是他的人设啊!他面对土匪不是向来非常硬气的么?
白宝宝歪了歪头,不知道这人怎么回事,刚刚还战战兢兢的样子,现在怎么又一脸蔑视群雄的姿态?
李秀才冷哼一声,“与你无关!”
白宝宝笑眯眯的抄起桌上那四四方方死沉死沉的砚台,李秀才赶忙跳起来大叫一声:“五岁读书!读了十五年,今年上山之前考上的秀才!”
白宝宝一下就乐了,“你丫不是不怕死么。”
李秀才讷讷道,“没必要做无意义的伤亡,生命只有一条。”
广告位置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