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宝宝被人押着,直接带到清玉楼的顶楼。这清玉楼是越往上面积越小,最顶上的第四层就只有几间屋子,而且一整层都没有人在,非常安静。
小厮们将白宝宝推到一间房内,她一进门就见到阿静躺在床上睡着,虽然手脚被绑,但看起来没受什么伤。
白宝宝松了口气,回头见到只有苏殷一个人进门了,就道,“你觉得这样就能制伏我了?”
她最近练习了好多天,身体和思想契合度已经很高了,她有信心,哪怕是只用脚也能完虐这纨绔的官二代。
苏殷却是冷笑,“这种好玩的事,当然要一起了。”
他说着微微侧身,只见赵海呈从他身后走进屋来,顺手带上房门。
白宝宝微微眯了眯眼,他们两个人一起出现,可见郡守府和天王寨官匪勾结是板上钉钉的事儿了。看来所有的事都是他们一起合谋的。
“白宝宝,当日你给我的侮辱,我今日要千倍百倍的还给你!”赵海呈眼睛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他恨白宝宝!他被吊三日、被灌盐水、在所有人面前被折磨到尿失禁、他等这报复等的太久了!他终于得手了!
白宝宝反问,“那你想怎么还?”
“当然是用你最喜欢的方式了。”苏殷一边说着一边走到桌旁,往香炉里放了一块助兴香,“不知道你有没有体验过多人一起的快乐,今天就让你尝尝鲜。”
赵海呈则是走过来,将白宝宝推上床去,叫她躺在阿静旁边。
苏殷也不是傻子,知道自己打不过土匪,开头便让赵海呈先上。
白宝宝心知这个时候硬抗不是办法,要想脱身只能智取。于是她顺着赵海呈的劲儿往后一躺,自己拱上床躺好,还冲着人家一挑眉,“想玩直说就是,我又不是不跟你们过来,何必这么大动干戈。”
她表现的主动而风骚,一点都不害怕,仿佛是迫不及待似得。
赵海呈嘴角勾起一抹笑意,果然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居然还以为只是玩玩,看今天不玩死你!老子的名都倒着写!
苏殷点好香后走过来,叫赵海呈掐住她的下巴,从衣襟里掏出一个小瓶递过来,要给白宝宝喂药。
瓶口递到嘴边时,白宝宝歪了歪头躲开,面露嘲讽之色,“你这破药不好。”
她不说不吃,而说药不够好,这就很有意思了。
苏殷的质问脱口而出,“你凭什么说不好。”
白宝宝露出一个暧昧的笑容来,“哎~大家都是同道中人,谁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啊,你这破玩意都是我玩剩下的。”
她方才在赌,赌那瓶子里的是chun药,而现在看他俩的反应,她应该是赌对了。
赵海呈眉头紧锁,“你都落在我手上了,就别那么多废话。”他说着又要去掐白宝宝下巴。
白宝宝躲闪开,她不理会赵海呈,而是转向苏殷,“不是我看不起你,你好歹是个郡守家的公子,就用这种破烂货么?啧啧,我都怀疑你到底会不会玩。该不是装的这么老练吧。”
苏殷面上挂不住了,被她打劫、被她揍了不说,就连在床事上还要被质疑?他反问,“难道你有更好的?”
白宝宝笑道,“当然有的,刚刚你拿走的那两个瓶子里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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