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香上了车就嘤嘤的哭起来,人也娇媚的靠在白宝宝肩头,受了天大的委屈似的。不一会儿那眼泪就给白宝宝的斗篷阴湿了一大片。
白宝宝内心哀叹,这人都改换独立人设这么久了,怎么一朝回到解放前?她拍着结香的后背,像个男人哄小姑娘似的哄他,“好了好了,现在不是没事了。”
结香抽了抽鼻子,闷声闷气的道,“我给大当家惹麻烦了。”
“这算什么,你就是把他们的脑袋砍下来、被关进牢里了,我也能把你带出来。”
“我不会杀他们的。”结香把脑袋抬起来,用手揉着通红的眼睛。如果他杀人被关了,大当家就要带着人去劫狱,那城里的生意就都不能做了。
昏暗车厢里,白宝宝看着他晶亮的眼睛温柔的道,“你不必改什么,任何人来诬陷你,你都应该反击。你要让他们害怕,然后再不敢来犯。”
结香心里抽痛着,疼的他要弯下腰去,他用手按住胸口说道,“他们没有诬陷。”
白宝宝握住结香的手,“他们是诬陷的。”
那只手明明很纤细柔软,但是却有着无限的安全感和力量。结香反握着她的手轻声道,“好,他们是诬陷的。”
他们回到天上人间住下,白宝宝去洗漱更衣,临睡之前阿静才风尘仆仆的回来。
白宝宝问她,“你这么慢?”
阿静兴奋道,“我是怕人跟着所以绕路了。他们来的时候昏睡着,这会儿都没醒来,眼下正关在后院柴房里。我还叫了好些人看管着,保证万无一失!”
“那就好。”白宝宝放下心去睡了。
……
第二天一早,天上人间还没开门呢刘主簿三人就带着小厮打手找来了。他们一直在外面砸门,引来好多早起的小商小贩侧目围观。
白宝宝听了消息也不着急,慢腾腾的起床洗漱穿戴好了,这才开门放了他们进来。
刘主簿和赵典史、王巡检等人似乎是一夜没睡,他们脸色蜡黄,眼底都是淤青。
白宝宝客气的问,“诸位不去府衙告我,来这儿做什么?是打算跟我私了了?”
“你把我孙儿藏哪里去了!”刘主簿一见着白宝宝的笑脸就觉得恶心,立马就要往上冲。
夜总会的土匪们没什么事儿做都在白宝宝身边呢,他们往白宝宝身前那么一挡,人高马大的非常吓人。刘主簿立马就被吓退了。
赵典史怒道,“刘主簿的长孙不见了,我和王巡检的小儿子也不见了。这事一定和你们脱不开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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