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壶凉水泼过,陈秋池忽然惊醒过来。她发现自己躺在地上,被捆着手脚,嘴里还塞着一团布。
李秀才低着头坐在她前面的椅子上,手脚同样被捆。他看来也是刚醒,眼神还迷蒙着。
“嗯嗯、嗯嗯~”陈秋池想要叫他,可嘴里只能发出模糊的声音。
“妹妹醒了?”老板娘从陈秋池的视线盲点里走出来,她换了一身火红的拖地纱裙,姣好的酮体半隐半现,十分妖艳美丽。
是她?她要做什么?陈秋池害怕起来。
“妹妹别急,我给你看场好戏哦~”老板娘嫌弃的用脚尖踢了踢陈秋池,把她扒拉去一边,然后走到李秀才身前。
李秀才刚不知怎么睡过去了,一睁开眼就见到老板娘如同蛇精一般扭过来了。她在他眼里的形象就是一身火红张牙舞爪妖精。
李秀才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他没有被堵着嘴巴,声音沙哑的问,“你要干什么。”
老板娘倾身趴在他胸膛上,呵气如兰,“我来教教你快活的事,等你学会了以后再和妹妹玩起来,可一定要记得人家的好呀。”她的手摸向李秀才的腰带。
陈秋池的角度只能看见老板娘的后背,她不知道这个女人鼓捣着在对她相公做什么。
忽然,李秀才大声叫骂起来,这个文化人正在用他能想到的所有脏话来表达愤怒。
老板娘娇笑着手上不停,嗓音银铃儿似的,“你随便骂,你越骂我还越兴奋呢,再骂的脏一点,人家爱听哈哈哈哈哈。”
李秀才痛苦的挣扎着,凳子晃动的咣当咣当的响。他真服了、他没办法了、他就是一介书生,哪里见过这么不顾廉耻不要脸的女人——曾经他天真的以为白宝宝就是这世界上的极限。
他想起来白宝宝以前说的,果然不要脸的那一方总会赢。
老板娘将李秀才的衣服扔到地上,然后往他嘴里塞了个药丸,捂着他口鼻逼他咽下去。
李秀才用力干咳想吐出来,但是已经晚了,“咳咳、你给我……吃的什么……”
“当然是让你快乐的好东西呀~”。
老板娘从李秀才身前走开了,陈秋池才看见她的相公被人扒光了衣服。老板娘想干什么,她几乎已经猜到了……
老板娘离开李秀才后,轻轻拉起红纱裙摆,红色绣鞋的鞋尖儿点在地面上轻转,她就这样扭动着身姿在地上舞了起来。烛火被舞起的衣裙扇动的摇曳不止,房间内光影来回晃动。
李秀才体内药力发作,他开始浑身发热。他脑海里想到了老板娘对食客们做的那些事,心中一阵悲凉。
李秀才看着舞动的老板娘,心里虽然厌恶,可生理难以控制。
这对读书人来说简直是奇耻大辱,所有尊严荡然无存。他紧闭着眼睛不去看这难堪的画面。
李秀才垂着眼眸,他的余光扫到陈秋池的表情,难堪的说了一句,“娘子,你别看……”
陈秋池没有出声,老板娘轻柔的摸向李秀才的头,攥住他的头发用力一扳,“她不看,那你看啊。”
……
顾临棠和白宝宝二人火速往楼上冲去,白宝宝在脑子里把一切都对上号了。
老板娘喜欢杀男人,那个隔音不好的房间就是故意安排给顾临棠的!她早就盯上了顾临棠。可现在屋里的换成秀才他们两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要是老板娘下手了,他们就麻烦了。
广告位置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