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傅姑娘不肯要脸,那本夫人也就不帮你兜着了。先前傅姑娘离开半个多时辰,这中间就有丫鬟来与我通报,说是见着些奇怪的事情。当时我碍于各位客人的面子就没打算追究,想着事后再问。现在想想,说不定那‘奇怪的事’就是和傅姑娘有关呢,倒不如现在就问问清楚吧。”
闫夫人说完,她身边的大丫鬟就走出屋去,很快又领着一个三等杂役丫鬟进门来。
闫夫人对那小丫鬟说道,“你都看见什么了,就直接说出来吧,看看能不能给傅姑娘一个清白。”
清白二字听着这可真是讽刺,傅静哪儿还有清白啊。
小丫鬟磕磕绊绊的说,“今日下午,奴婢在丽春苑厢房清扫灰尘,刚出门时正看见傅姑娘一个人进来,鬼鬼祟祟的躲进东厢房去。”
傅静内心忽然平静下来,每次她和闫知州幽会都是去丽春苑,只要这丫鬟真的实话实话,闫知州这个奸夫的名声是绝对跑不了。
她一双眼依旧是死盯着闫知州,把闫知州看的汗流浃背。难道真的要完了么?虽说在场的谁不能把他怎样、谁也不会对他如何,可关键是偷下属的女人,翻出来也丢人啊。
闫夫人催促她,“你还看见了什么,继续说下去。”
小丫鬟说道,“奴婢听见屋子里面传来了两个人的说话声。奴婢没忍住好奇,就过去偷看,正见到傅姑娘和周管家抱在一起。”
“你说什么?”傅静一下子炸了,“不是什么管家,是闫大人!真的是闫大人和我在一起。”
闫夫人冷声吩咐大丫鬟,“秋儿,再去把管家叫来对峙,你继续说下去。”
大丫鬟出去了,小丫鬟继续说道,“奴婢、奴婢听见傅姑娘恳求周管家去对白姑娘下手——”
傅静挣扎着大喊,“不是、你胡说!你胡说!不是周管家、你弄错了!”
这次是顾临棠动了火气,他声音冰冷下来,“她想怎么下手?”
丫鬟说道,“傅姑娘说了,白姑娘是山野出身,平时就喜好男色,只要稍稍勾yin一番就能得手。”
顾临棠生平第一次产生了想对女人动手的欲望。
白宝宝以前总抢男人的出格事迹,让顾临棠天天提心吊胆,他就怕哪一天这妞又旧病复发,重新开始到处抢人。
但有一说一,白宝宝的眼光还是好的,能被她盯上的也都是个中翘楚,实属良品。傅静居然随便找个管家来勾yin她?这到底是埋汰白宝宝呢,还是埋汰他呢?
白宝宝是没生气,她充满了好奇的问,“然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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