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宝宝道,“你拿着牌子进宫去跟太子说,帮我找个靠谱点的嬷嬷过来。好好给知墨验验身,看看她到底破没破身,如果破身了,那短时间内有没有行房。”
“是。”小玲收着牌子出去了,没人拦着。
知墨吓得浑身颤抖,想拦也不敢拦。
康宁夫人无奈道,“你就算检查了她的身体又能怎样,难道还能改变什么。”
白宝宝道,“万一顾临棠没有碰过她呢?如果她是处子、或者不是处子但是今日没有行房,那她就是污蔑主子、算计主子,这罪名是什么后果,爹和娘应该比我更清楚吧?到时候我要杀她就杀她、要浸猪笼就浸猪笼,不都名正言顺?”
知墨吓得从嗓子里发出一声惊叹,康宁夫人也眼皮突突跳着,这个女土匪太凶残了!真是恶毒!
徐嬷嬷本来就很担心女儿没成功,听白宝宝这么一说就更担忧了。只是现在当着大家的面儿,她又不能说什么。
现在这儿除了白宝宝和顾临棠,只有知墨自己知道她没有破身了,其他人都相信她和顾临棠睡过了。
知墨知道她不能坐以待毙,等会儿被检查出是处子就完蛋了。于是给自己找补,“对了,当时这屋里好像还有别人。”
镇国公怒问,“你说什么?那人是谁?”
知墨委屈的道,“我不清楚,我被少爷拉去床上,然后……然后我头上一疼,我就晕过去了!等再醒来就在地上躺着。现在想想,会不会是被人打了扔在地上的?”
徐嬷嬷心疼女儿,赶紧去摸了一下,就惊呼起来,“真的有个包,你这被打了头啊!”
康宁夫人气恼的恨不得扇她两个巴掌,“这种事你这么才说!”
知墨哭起来,“我太害怕,我忘了……”
“屋里竟然还有外人在,他还动手伤人,也不知道那个人有没有下毒啊!”康宁夫人急着喊人,“快来人啊,快去叫个大夫过来!”
康宁夫人吓得好像顾临棠已经危在旦夕,白宝宝关注的却是别的鸡毛蒜皮,“那这么说,你们刚刚没行房咯?”
康宁夫人很生气,这种时候不关心她儿子身体怎样,居然还想着争风吃醋。但是鉴于白宝宝一生气就找家长的骚操作,康宁夫人就只敢翻个白眼,没有骂人。
知墨坚定的回答,“没有。”
白宝宝笑起来,“那不对吧。”
“少夫人……”知墨寻思着刚刚她的话有什么漏洞么?
白宝宝道,“方才徐嬷嬷说了,你之前和顾临棠好过,但是喝了避子汤,是么。”
知墨忐忑起来,“是。”
“那你刚刚被人打晕了扔在地上,没能行房?”
“是。”
“哦~”白宝宝勾起嘴角,“之前喝过避子汤了,之后还没行房,那你上哪儿来的孩子?还像模像样的求我放了你孩子。你没男人怎么生?雌雄同体?还是你被鬼睡过?”
镇国公质问,“你前后说法不一,到底哪件事是你说谎。”
有的错误可以给机会,可有的不能。拿着镇国公府的世子当跳板和算计,这是他不能容忍的。
知墨慌乱了,她的路被两头堵着,不知道怎么办了。
徐嬷嬷见到惹火了镇国公的底线,跟着知墨跪下求情,“国公爷开恩,少夫人开恩啊,知墨她被打了脑袋,刚刚醒来又碰上这阵仗,她一定是吓坏了,定然是脑子没转明白!”
知墨也顺坡走,“是!我刚刚是真的没有想起来!我现在头脑还晕乎乎的!”
顾临棠听出来了白宝宝的问题有一个指向性,她揪着知墨的话语漏洞,似乎都是为了让知墨把自己不是处子的事情咬死。他忽然明白了媳妇的意思,他媳妇相信他,所以是要给知墨挖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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