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定国还没有说完,秦牧风就把话抢了过来。
“剩下的就是咱们率领着大军兵进北京城了,拿下了京城,整个大明江山,那就是全面光复了!”
进攻京城,光复山河,这是所有将士最大的心愿了。
徐一帆摇摇头,答道:“牧风,收回北京城,那也只不过是象征意义的收复河山而已,所谓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我们的目标绝不是收复京城,将鞑子赶出山海关这么简单!”
“一帆哥,你的意思?”
秦牧风愕然问道。
徐一帆沉声道:“要打,就要彻底将整个满洲鞑子从大明的版图上抹去,不止收复京城,将他们赶出山海关这么简单,我们要兵进关外,将满洲鞑子的根基彻底毁掉,让他们两三百年,也休想恢复元气,将他们赶到极北苦寒之地,他们不是经常将犯人流放到一个叫宁古塔的地方吗?嘿嘿,这一次,我们就将所有的满洲鞑子全部都赶到宁古塔那边去,连同白山黑水,都要成为大明的疆土!”
嘶!
几个人倒吸了一口凉气,这个徐一帆发起狠来,原来比秦牧风还要嗜血!
将满洲鞑子斩草除根啊,他还真的敢想!
徐一帆接着说道:“现在满洲鞑子在关内也不过还剩下保定、涿州、定州、天津卫等几个有限的州府了,直隶平原之上,无险可守,单单靠着北京城,没有南方漕运供应粮草,连北京城的老百姓都养不活,满洲鞑子就更加熬不住了,现在留给多尔衮最现实的道路就是乖乖的退出山海关,一路灰溜溜的滚回盛京,而且,很快,多尔衮就会做出这样的决断!”
“你说多尔衮要跑?”
孙传庭皱皱眉头,问道。
徐一帆坚定答道:“对,绝对的,多尔衮不傻,现在满洲麾下,只怕连两万精锐都凑不出来了,将京城附近的所有兵力,连同招募的绿营算上,也不会超过五万人,一群乌合之众而已,想要靠着这些人守住北京城,已经是没有任何的可能了,他不跑,难道留在京城等着我们把他们连窝端了吗?跑,是他唯一的选择!”
“那、那我们更要立即追上去啊,兵围北京城,将鞑子一举全歼!”
秦牧风登时急了,要是让多尔衮他们跑了,那岂不是放虎归山了吗?后患无穷啊!
“牧风,想要兵围北京城,哪里有那么容易?从真定府到北京城,起码还有五六百里路程呢,我们大军连日赶路,有经过一场场的大战,消耗不小,起码也要十来天的时间,方才能够赶到京城,只怕到了那个时候,多尔衮早就跑了,即便是他们不跑,北京城金城汤池,我们即便是拥有两百门火炮,你难道想要让北京城化为灰烬?这可是京城,大明列祖列宗的牌位陵寝宗庙可都是在京城!”
秦牧风与李定国都是草莽出身,对这个宗庙社稷不是太在意,但是孙传庭与徐一帆就不一样了,两个人都是儒门的子弟,徐一帆中过举人,孙传庭更是上榜的进士,让他们将宗庙给毁了,打死他们都不能干这样的事情的。
“那、那怎么办?”
秦牧风有点傻眼。
徐一帆看看秦牧风,答道:“为今之计,牧风,只有辛苦你了,率领我们所有的骑兵,向着东北方向突击,直奔山海关,在山海关下将多尔衮给我截住,在山海关,我们再跟满洲鞑子决一死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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