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杀……”
樊秀却身先士卒,犹如一头猛虎般,举起手中陌刀,率先杀向了蛮族死士。
面对樊秀的攻击,蛮族死士纷纷举起手中弯刀,妄图抵挡,然而樊秀手中陌刀如闪电般落下,瞬间将他们手中的弯刀斩断。
紧接着一刀下去,如同砍瓜切菜一般,砍断了他们的脖子。硕大的头颅如同熟透的西瓜般,啪啪的就滚落在了地上。
“杀!!”
上官云他们也不甘示弱,全都挥舞着手中的战刀,纷纷杀向了蛮族死士。就连叶倾城也如女战神般带着手下士卒冲杀了上去。
五千蛮族死士在他们的刀锋之下,如同土鸡瓦狗般不堪一击,一个个纷纷倒下,只剩下十几个身负重伤、垂死挣扎的蛮族死士,倒在血泊中,苟延残喘。
当然了西凉女国的将士也有两百多人在战斗中英勇牺牲,剩余受伤的将士,却被太医院用担架和轮椅一个个,全都送进了太医院救治。
见此情形的蛮族死士,眼睛却瞪得如铜铃一般大,尤其是看到那可以推着走的轮椅。
他们心中就羡慕不已,也很想坐上去,被人推着到太医院去救治。
可惜他们没有这个机会,全都死在了叶倾城他们的刀锋之下,与此同时荥阳城的十处密道口,全都在进行着同样激烈的战斗。
不过那些偷摸进来的蛮族死士,一个不剩全都被荥阳城的士兵斩杀殆尽。
甚至有些人还没来得及冲出密道口,就被埋伏的西凉兵一击必杀。
还有几处密道口的蛮族士兵,更是被莫寒衣他们准备的鲁花花生油烧成了灰烬,如此惨烈的战况传到蛮族大营。
蛮王摩延天却怒发冲冠,死死盯住着苏定方怒吼道:“苏丞相,你好生奸诈,竟然敢勾结叶倾城谋害我蛮族勇士。”
“慕容海,给我将他拖出去斩了,将其炖成汤,让将士们享用。”
“诺!!”
慕容海双手一抱拳,身着一袭染血铠甲,宛如杀神降临般就向苏定方走去了,反观苏定方却吓得屁滚尿流哭天喊地道:“蛮王,罪臣我冤枉啊?”
“我绝对没有勾结叶倾城,定是城中有人知晓了这十处密道,所以才将消息透露给了叶倾城,才让诸位将军偷袭大败啊?”
“贼子,休要狡辩……”
蛮王摩延天却是大手一挥,杀气腾腾的怒吼道:“这一切明明就是你勾结叶倾城,故意谋害我蛮族勇士。还敢在这里巧言令色。”
“慕容将军,还不给我拖下去,将其千刀万剐,剁成肉泥给炖了。”
“蛮王,等等等……”
苏定方却被蛮王摩延天吓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泪道:“求求你不要杀我。我还有一计可破叶倾城镇守的荥阳城。”
“我不愿意听……”
蛮王摩延天却不屑一顾,甚至再次吩咐慕容海势要斩杀苏定方道:“慕容将军,将他拖下去斩了。”
“蛮王,且慢……”
阴阳法王尽管灰头土脸,如同落败的公鸡,可还是站了出来进言道:“这贼子虽然可恨,但是他确实是目前。”
“我们帐内最了解叶倾城之人,或许他真有办法能破叶倾城镇守的荥阳城,因此我们听听也无妨。”
“国师,所言有理……”
司马卫也站了出来道:“咱们不如先听听他怎么说,如果他所献之策不能破叶倾城镇守的荥阳城。我们再杀他也不迟。”
“狗贼,你有何妙计?还不快快献来……”
蛮王摩延天闻听此言,却是怒发冲冠,圆睁双目,死死地盯着苏定方厉声道:“因为此次你献出的十条密道,害死的可不止是我那三员猛将公孙治、端木雄、完颜康。”
“还有三万多英勇无畏的蛮族勇士,倘若你所献之策,不能将功赎罪助我攻破荥阳城。我定将你碎尸万段,煮成一锅肉汤,让全军将士享用!”
苏定方此刻只觉得如遭雷击,脑袋嗡嗡作响,心中对叶倾城更是恨之入骨。
他本以为向蛮王摩延天献出十条密道,便可立下不世之功,日后在蛮军大营中风光无限。
岂料事与愿违,竟然被叶倾城提前埋伏,杀了蛮族三员大将。还有三万多士兵。
再看此时的叶倾城,却早已从苏府回到宫中,并且命西凉女国师将献出十条秘道的张寒带到了她的面前。
叶倾城眉头紧蹙,双眼如鹰隼般盯着跪在身前的张寒道:“张寒,此次朕能全歼蛮族三万多死士,皆是你主动说出苏家在荥阳城中拥有十条密道之功。你想朕如何赏赐你?”
“陛下,罪民不敢奢求赏赐……”
张寒跪在地上,如捣蒜般向叶倾城磕头道:“罪民,只求陛下能让我出城。罪民,愿为陛下充当内应,潜入苏定方身边,为陛下打探军情。”
“张寒,既然你有此心……”
叶倾城却目光如炬,凝视着张寒道:“朕,便赐予你这个机会,稍后我就让国师设法让你混出城去。”
“这至于你城中的家眷,你无需有任何顾虑,只要朕有一口饭吃,就决然不会让他们挨饿。”
“罪民,谢陛下隆恩……”
张寒闻言感激涕零道:“罪民,定当以死报答陛下的浩荡皇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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