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起来媒体社会议上,靳酌说他社恐。
难道这是真的?
秦迎夏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小靳小靳,我忘了你社恐…错啦。】
她又发了个小猫哭泣的表情包,看着可爱又可怜。
靳酌还是没回。
完蛋了,这是真生气了。
秦迎夏失魂落魄地回到位置上,虞枝枝提着外卖回到宿舍,“我回来啦,有咖喱鸡吃了!”
她和谢迟约的地方是宿舍东门,因为谢迟来的那会,虞枝枝正在离东门近的洗衣房里。
“咋了迎迎,想啥呢?”
秦迎夏见她回来,终于有了求助对象,她将刚刚发生的事情复述一遍。
虞枝枝越听下去,脸上的姨母笑越严重。
“枝枝,现在他生气了,你说怎么让他不生气啊?”
“生气?”虞枝枝惊坐起,“腿都看了还敢生气?”
秦迎夏被她的大幅度动作吓到,往后缩了下,“什么腿?”
虞枝枝:“当然是你的,靳酌他不是生气,他是…害羞了懂吗!”
“…不太懂。”秦迎夏简直不敢将靳酌和害羞这个词联想到一块儿。
从她进入京禾一中起,学校里就不缺乏漂亮的女生追求靳酌。
举行运动会时,也有身材姣好,活力满满的拉拉队女生向靳酌表明心意。
无一例外的,都被靳酌给拒了心意。
这些秦迎夏都看在眼里,所以不管身边的人如何说她生的出挑,就连虞枝枝也鼓动她凭着容貌去向靳酌挑明心意,她都不敢轻举妄动。
因为靳酌从来不缺乏好看的追求者。
秦迎夏害怕试错,她只会像龟兔赛跑中的乌龟那样,慢慢地,一步步地,又坚持不懈地走向终点。
靳酌就是她的终点。
…
浴室外是宿舍三人打游戏发出的声响,时不时传来几声谢迟的大笑。
浴室内水光四溅,凉水打在靳酌的肩上,溅出的水珠在镜子上累积,最终化为一道水痕,一路滑落。
靳酌觉得自己是真的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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