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叶不凡淡然道。
“不是你瞎起什么哄,没看见这儿乱着嘛。”医生急切,刚听一句话就激动的不行。
“我的意思是,他确实是突发性脑梗压迫神经,导致脑充血,血液有外溢迹象。”叶不凡继续道。
“以欧阳镇到县城的路程,人送过去,十有八九已经没了,根本来不及。”
一听这话,老妇哭的更厉害了。
说什么也不愿走,她不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儿子死在半路上。
那医生更急了,指责道:“你懂什么。”
“现在打着氧气送过去,车开快点儿,还有一线生机。”
“按照你说的,就放在这儿不动?人死了算谁的?”
“你说的没错。”叶不凡也不恼,正儿八经跟他分析,“但病情摆在这儿,车速太快,晃荡的厉害,脑充血一旦抵达一定量,人,同样回天乏术,只能原地马上救治。”
“开什么玩笑?在这里?你行你来啊。”
那医生差点儿跳脚,这可是在医院,人要是死在这儿,他们医院是要负责任的,哪儿冒出这么个人非得跟他对着干。
一切措施做足,人能不能等到进县医院做手术,那是他的命,与他有什么相干?
“医生。”这时,那老妇再度扑上来,拉扯着他的白大褂不松手,“我儿子折腾不起啊,求求你,发发慈悲吧,救救他……”
这一幕,周遭众人看的更揪心。
那医生无言以对。
这特么怎么救?
这种病,说白了,就算现在是在县医院,能不能救回来,都还得看病情程度和病人自身的命。
在一个小小的镇医院,为难谁啊!
“要不,让我试试?”叶不凡再度开口。
医生嗤之以鼻,周遭医生和护士更是鄙夷嘲讽。
“小兄弟,你是医生?”
“是也不是。”叶不凡老实回答,“会点儿中医,兴许能解燃眉之急。”
大荒医经还没有真正用过,具体效果还不清楚。
“中医?”
“你别逗了,这可是条人命,不是你们农村阿猫阿狗,给你做实验玩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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