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吧。”叶不凡抿了一口茶,抬眸道。
“是!”吴宏衫回应,马上招呼。
不多时,餐桌上摆满了京都特色,美味佳肴。
吴宏衫再恭请叶不凡移步,在他入座后,吴宏衫依旧只是伺候伫立在一旁。
见状,叶不凡道:“吴教授,坐啊。”
“师父用饭,老朽岂敢冒昧共赴。”吴宏衫浅笑着回答。
叶不凡直言道:“你我虽有师徒之名,但是,你为长,我为幼,日后这些虚礼皆大可不必。”
“是!”吴宏衫这才受命,继而在叶不凡身旁坐下。
一天一夜火车上的泡面,搞的人胃肠辘辘,叶不凡这就不客气了,齐了齐筷子,不跟吴宏衫客气,大快朵颐起来。
吴宏衫则一直在身旁照顾,给叶不凡夹菜等。
正这时,外面一行人阔步而来,个个年纪轻轻,男女皆有。
伫立到客厅叶不凡和吴宏衫面前,为首的便是聂嫣,叶不凡心中有数,并未搭理,继续吃着饭菜。
吴宏衫则抬眸,道:“嫣儿,你们干什么?”
“老师,抱歉,我等登门叨扰,只恐老师受他们蒙骗不自醒,特来替老师揭开某些人伪善的面纱。”聂嫣一脸正色,肃然开口,眼眸一直在叶不凡身上。
“胡闹!”闻言,吴宏衫面色阴沉,怒气上涨。
“你们是觉得,我已经到了老糊涂的地步?那还配你等称我一声老师?”
众人无以回应。
聂嫣再道:“老师,我们不是这个意思,只在我看来,你称为师父这人,只怕能力尚不如我们,甚至根本不是医者。”
其余人附和。
“老师,能做你师父的人,在我的印象中,必定是天之骄子。”
“是啊,那必是德才兼备,颇有涵养之人。”
“如此年轻之辈,普通的模样,京都满大街都是,妄称中医奇才,神医神技,何能服众?”
“你们……”
吴宏衫面色铁青,内心惊恐,马上起身朝叶不凡恭敬鞠一礼,他道:“师父勿怪,黄口小儿,鼠目寸光,他们并没有不尊敬师父的意思。”
“老师,你看,面对我等的指控,他连一句狡辩都说不出口,你怎么还对这样的人如此屈尊?”见状,聂嫣替吴宏衫满心不平,眉头深蹙上前直言。
“聂嫣,再不住口,我便没有你这个学生。”吴宏衫当真动了怒,回眸厉色喝道。
聂嫣一肚子气,只能憋屈咽下,瞥开眸,不再对视下去。
叶不凡吃饱喝足,放下筷子,这才抬眸。
对身旁吴宏衫之举不放在眼里,他道:“说吧,吴教授,你专程请我来,所为何事。”
在车站吴宏衫只提了一句,叶不凡就心中有数。吴宏衫诧异,马上回应道:“实属无奈,叫师父看笑话了。”
“事情是这样的,近日,京华重症监护室送来一个病人,病情有些棘手,更有些奇特古怪。”
“我联合医院其他教授研究了好几天,一直没能得出结论,无从下手治疗,便想请教师父一二,救人于水火。”
此言,与叶不凡所想八九不离十,他道:“走吧。”
言讫起身,择日不如撞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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