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王府内今日张灯结彩,满目都是大喜的红色。这是慕凌霜第三次穿上了鲜艳的嫁衣,与前两次的被迫完全不同,这一次,她是心甘情愿的。
隔着红纱,便瞧见那一道俊逸的身影向她缓缓走来。
赫连寒向她伸出手,她面带羞赫的把葱白的指尖交付到他的手掌上,两人相扣的十指上,两枚戒指熠熠生辉。
龙凤喜烛燃烧了大半,这一场盛大的婚礼,却没有满堂喧闹的宾客,见证者只有他们两个人。
两人相对着,弯下腰盈盈对拜,完成了最后的一礼。
红纱下,慕凌霜忍不住笑了起来,赫连寒问道,“霜儿,你在想什么?”
“我在想我们第一次成婚的时候,被摁着头强行拜堂的情形。现在想来,觉得挺好笑的。”
“……”赫连寒一阵语塞,“霜儿,今天是大喜日子,咱们不翻旧账了好吗?这个婚礼只是开始,本王亏欠你的,用后半生全部补偿给你好不好?”
慕凌霜眉眼带笑的看着他:“那时候我俩总是针锋相对,从没想过现在,会喜欢彼此喜欢得那么深。”
“也许,我们之间的缘分就是上天注定好的。”
“嗯,缘分注定了。”
赫连寒慢慢掀开了她的红头纱,灯火映照下,两人站在一起眉眼如画,好一对般配的璧人。
他走到桌边倒了一杯合卺酒递给她,一本正经的说:“我听说,要一起喝过合卺酒的夫妻才能到白头,不然会不吉利的。”
“哦。”他怎么还搞起封建迷信来了?
她伸手去接酒杯,他却突然仰头自己一口饮了,接着覆上她的唇,撬开她的贝齿,将嘴里的酒渡了一半喂给她,酒香在唇齿间弥散。
“这样才算是一起喝。”
不知吻了多久,也不知是不是酒太烈了,慕凌霜的脸颊微微发烫,神情有些微醉的看着他,“赫连寒,我怎么觉得这酒怪怪的?我好热……”
怎么回事?按她平时的酒量,根本不会这么容易醉的啊?
“怪吗?本王怎么不觉得?”赫连寒一脸坏笑。
慕凌霜不安的扭动身子,试图手去扯开自己的嫁衣腰带,她的每一个举动在他眼里看来,都几近引诱。
赫连寒抓住她不安分的柔荑,引至自己微微敞开的健硕胸口处,“乖,你的衣服只有由夫君来脱。”
慕凌霜雪白的手臂攀顺势附上他的脖子,他滚动了一下喉结,身体某处像点燃了一团火焰。
将她温柔抱起,快速走向床榻,挥手将床上碍事的桂圆莲子拂落在地……
“慕凌霜……我爱你,你愿意把自己身与心全部交付给我吗?”他在她耳边温柔的低声诉说,眼尾泛红,极尽忍耐眼底难以克制的情欲。
慕凌霜看向他,感受到了彼此的情动,终于点了点头,“我……愿意。”
获得首肯的他欣喜的像个孩子,褪去她的衣衫,一个又一个吻落下,轻柔又带着几分霸道……
整整一夜,极尽缠绵……
他简直像一只不知魇足的兽,恨不得将她吞拆入腹,让她永远只属于自己。
第二天,慕凌霜从他纠缠的臂弯中醒来时,已经过了晌午,身体像车辗过一样的酸痛无力。
一地凌乱的衣衫昭示着昨夜的疯狂。
慕凌霜起身穿好了衣服,传唤四喜为她打水洗漱,叫了半天也没有人应,倒是把赫连寒吵醒了。
他说:“本王给府上所有侍卫下人放了假,今天就只有我们两个人。”
“那,我们吃什么?”
“吃本王亲手做的。”
她面带怀疑的看着他,毕竟上次他做饭爆炸的事,她还留着阴影呢,实在不想悲剧重演。
面对质疑,他还挺不满:“本王会做了。”
当赫连寒端出一碗面条放在她面前的时候,慕凌霜有点惊讶了,他还真会了,虽然只是最简单的面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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