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府尹从皇宫出来之后,感觉自己整个都在发虚,特别是后背的冷汗,已经快浸湿官服了。
他一出皇宫,就立刻赶往了京城府尹衙门,这些时日,他都在户部那边应卯,府尹衙门的公务,都是让他的下属官员,整理汇总给他的。
他一进京城府尹衙门,就找到他的心腹下属官员,“韩少府尹,今日云县可还有新的奏报?”
韩少府尹摇头,“回禀戴府尹,并无,最新的奏报,就是那些税赋相关的文书,卑职猜测他们也还在头疼怎么处理那些税赋的文书,来送奏报的驿丞说,云县县衙现在日日夜夜灯火通明,就连衙役都增加了许多值夜班的,卑职查了云县呈报的值夜班申请文书,的确是往时的几倍之多。”
他看到那些值班文书,已经在为那些云县县衙官员默哀了。
当然,也不是他幸灾乐祸,他堂叔家的那小儿子韩煦,就在云县任职,当典史。
他当初建议对方继续咬牙科考,结果,那小子,非说想去磨练磨练,结果,一上来就是地狱级难度,真是可怜。
戴府尹闻言颔首,面带忧色,“这些时日,云县那边你盯紧一点,有什么新的动静就立刻报给本官,就算是值班时辰数量增加的也要。”
韩少府尹笑着称是,又说了些称赞戴府尹尽忠职守、鞠躬尽瘁之类的言语,将戴府尹说得飘飘然,然后亲自送对方到衙门外,还不忘嘱咐戴府尹要注意身体。
戴府尹显然对韩少府尹的体贴和关心,很是受用。
当年,韩少府尹上任时,毕竟韩少府尹的父亲是工部尚书,他还担心来了一个贵公子,他得时刻捧着对方,没想到,对方竟然是个有真材实料、待人以诚的好官。
广告位置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