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山一个月后,山上的土匪已经慢慢习惯了除了睡就是吃的生活,只有极少数人能够自律的每天修炼,这里面就有一个六岁的孩子。
每天的挑水劳作,实际上是袁童给林言布置的锻炼任务,在这期间中天诀也被林言背的滚瓜烂熟,看似毫无用处的锻炼,却让林言的身体和灵海都发生了变化。
在林言灵海中,一颗蛋正被黑白两道光缠绕着,蛋壳在光的映照下越来越莹润,这颗蛋就是林言的兽灵,正慢慢发生着变化,就像被埋在土里的种子,虽然看不到它的变化,但总有一天嫩芽会钻破土壤的。
一只信鸽停留在会客厅的窗台上,这让原本浮躁的朱广顿时看到了希望,他迫不及待的从信鸽腿上取下一个信笺。
“速速动身到约定地点。”
朱广看清内容后,对着外面喊道:“叫人集合!”
随着一阵阵的敲锣声,黑竹山上的人都来到广场上。
“留几个人看家,其他人跟我出发!”
“当家的,咱们要干嘛去?”土匪喽啰各个都蒙圈,每次出发前都会有提前通知,而这次却没有,而且是全员出动,这是要做大事情的节奏啊。
“兄弟们听我说,干完这票咱们就不用在这山上待着了,咱们找个城镇就能享清福了,到时咱们也是吃皇粮的人了,只要听话敢干,老子就不会亏待你们,以后好日子在后面等着咱们呢,一炷香后出发!”
“好!”土匪们一听有这好事,各个嚎叫着开始准备出发的东西,王二也在其中。
最终山上由朱广的亲信柱子带领着十个土匪看家,其他人都跟着朱广下山,袁童和林言自然也被留下来,王二则是跟着朱广的大部队出发了。
这原本是一次逃离土匪窝的好机会,但袁童在认真考虑后还是放弃趁这个机会,主要是他现在的身体真的不能剧烈运动,肯定跑不了多远就会被发现的,要逃离这里必须要有一个万全的办法才可以,袁童在山上每天除了做饭就是在琢磨着离开的办法。
林言也察觉出袁童有心思,等到了晚上他才问道:“师父,你这几天怎么了?”
“我要你杀人,你敢做吗?”袁童却反问道。
林言被这话直接吓傻了,他呆呆的看着袁童的脸,想确认师父是不是在跟自己开玩笑,但袁童的表情却是很严肃,这让林言更不知道怎么回答了。
“怎么怕了?这样还怎么给你家人报仇?”
“不是的师父,给我家人报仇我肯定敢的,只是不知道师父要杀什么人,若是跟我们有仇,我就敢。”
“我要说那人跟我们无冤无仇,我就要你去杀他,你敢不敢?”袁童的声音变冷了许多。
林言不知道自己师父为什么要让自己去杀人,委屈的眼睛里开始出现了泪水。
“敢不敢?”袁童再次厉声问道。
“敢!我知道师父这么做肯定有原因的,我答应师父,只要您说我就杀!”
稚嫩面孔和说的话形成了强烈的对比,一个老人在让一个六岁的孩子去杀人,这画面实在有些不敢想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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