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同伟捋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之后,并没有急着踢掉亲戚们。
而是在第二天给陆寒打去电话,扯了点有的没的之后,推荐他参加省公安厅的应届专业技术特招考试。
毕竟这孩子年纪轻轻,就敢一个电话打到公安厅长手机上。
这份胆识,如果甘愿为自己所用,那以后也是一大助力。
想做大事,祁同伟必须得培养绝对忠诚于自己的力量了。
只是因为原来的手下们,全是一坨坨的答辩。
要么就是自家亲戚这种的,大字不识几个,烂泥扶不上墙,虽然祁同伟通过权力给他们操作进了公安队伍,但是他们和人民警察的差距,比村里的野狗和警犬的差距还大。
要么就是程度这种的,作恶多端,道德败坏,同时又胆大包天,净想法子惹祸,而且最过分的是,人家是赵瑞龙的门下看家犬,心就不在祁同伟这。
要么就是汉大帮这群乌合之众,但凡有点风吹草动,一个个只想着跳车。分钱聚会学外语各个一往无前,冲锋陷阵拼刺刀全都倒地装死,着实是烂泥扶不上墙。
祁同伟必须建立自己的忠诚、高素质的力量。
既然他确定在沙瑞金手里上不了副省级,而且沙瑞金还想要他的命,那他的目标,就不能只限于副省级。
祁同伟隔着窗户,望向车水马龙的京州市,伸出手,仿佛想把这一切牢牢攥紧手中。
“王侯将相,宁有种乎?这汉东的土皇帝,赵立春当得,沙瑞金当得,我就当不得?”
(主线开启,希望大家喜欢。)
……
自己的屁股自己擦。
下午,祁同伟就和高育良打了申请,给自己的那些走后门的亲戚,谋了个新去处,省得他们老给自己抹黑。
公安厅会议室,马天宇倒完茶后,默默退出房间,此刻的房间内,已经坐满了一群服装各异的祁家亲戚。
祁同伟坐在主位上,用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一言不发。
这安静的氛围让人难受,坐在祁同伟右手边的一个中年妇女先开了口:“同伟,你这是……”
但她刚一开口,就被祁同伟冰冷的眼神吓住,马上改口:“祁厅长,您叫咱们这些自家人过来,是有什么安排的?”
祁同伟仍旧不说话,而是翻开了自己面前的材料,翻了翻,找到中年妇女这一页。
“吴大娘,在我上大学的时候,给我买了第一件衬衫。原来是派出所打字员,后来转任京州市光明分局,任财务科长,任上频繁上下其手,区局夜班出勤补贴从100每天,降低到20每天,但上报给市局,仍旧是100每天。”祁同伟冰冷的声音响起,如重锤般砸在吴大娘心头。
“同伟,你,你听我解释。”吴大娘连忙开始辩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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