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小艾一愣,立刻明白了祁同伟的意思,她忍不住笑了一声,顺着祁同伟的话接道:“可能是养羊的人不太懂行,这羊估计没阉过,膻味可真重。”
“哎……每个月那么多钱花出去,从外面请过来达叶。如果补贴给讨生活的,能养活十户也不是问题。”
“啊?要这么多钱?!”钟小艾吃了一惊。
钟小艾原来在汉东大学,也见过不少留学生,但是那基本都是东亚文化圈过来的交换生,多多少少还有点学习的意思。
听到祁同伟说的话,她的第一反应就是难以置信,直接指着马路边扫大街的佝偻老人问道:“遍身罗绮者,不是养蚕人。我今天是懂了。可,可怎么可以这样。”
“要不说商鞅五马分尸还是轻了呢。这孙子真是坏到骨头里了。”祁同伟耸耸肩。
祁同伟和钟小艾一来一回,完全无视了眼前的两个人。
而尼格罗男人虽然是留学生,但只是被京州本地的大学花钱从国外请过来的,一点中文都不懂,那自然也听不懂他们说的内容。
只是人也不傻,看到两人对视着笑,目光还不时扫向他,显然是在说他什么,给尼格罗男人整的有些上火。
一旁的女人看到这种情况,脸色顿时变得难看起来。
知道自己的宝贝听不懂中文,便立即把祁同伟和钟小艾刚刚说的话翻译成了尼格罗男人能听懂的语言。
尼格罗男人听完翻译,脸上的表情瞬间变得暴怒无比。
他低吼了一声,先是用一种急促且充满怒意的语言骂了祁同伟和钟小艾一通。
虽然语言不通,但从他的表情和肢体动作来看,无疑不是什么好话。
接着,还没等祁同伟和钟小艾反应,尼格罗男人突然上前一步,眼睛死死盯住钟小艾,猛然伸出手,想要抢走她手中的矿泉水。
钟小艾见状,眼神瞬间冷了下来,身子一晃,正要起身反击。
祁同伟却依旧不慌不忙,几乎是在尼格罗男人手伸过来的瞬间,猛地一伸手,精准地抓住了对方的手腕。
祁同伟的动作果断迅猛,他单手用力一握,那尼格罗男人的脸立刻痛得扭曲起来。
他想要挣脱,但却发现祁同伟的手像铁钳一般,根本无法动弹分毫。
“你也不看看自己什么德行。”祁同伟冷冷地盯着尼格罗男人,眼中闪过一丝厌恶,声音中带着冰冷的威严,“敢在这儿撒野,教训你都脏了我的手。”
尼格罗男人痛得连声低吼,他试图用另一只手来推开祁同伟,但祁同伟根本没给他机会,反手一个用力,直接将尼格罗男人摔倒在地。
那个女人见状,惊叫了一声,立刻上前扶起尼格罗男人,嘴里骂骂咧咧:“你们怎么能这样对他!你们知道他是谁吗?他是摩尔人!”
钟小艾站起身来,冷冷地看向那个女人,声音中满是蔑视:“我们不管他是谁,这里是我们的土地,不是你们撒野的地方。滚!”
女人被钟小艾的话激得瞠目结舌,脸色青一阵白一阵,接着,她突然想到了自己背后强大的助力,马上开始高声尖啸。
“他是摩尔人!是外国人,你们竟然敢打外国人,我马上报警让警察来抓你们!”
钟小艾差点笑出声来,心想警察真要是过来,看见旁边的祁同伟,不当场跪下就不错了,还指望他们给你撑腰?
想到这,钟小艾保持着几分玩味,侧头低声对祁同伟嘲讽道:“可以啊,祁书记,管得不错。
看来这种冲突,一般京州警方都是逮着同胞教训的,有出息,有出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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