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应……应该不会吧。”陆四丫有些底气不足的回。
遇到钱公子的这么多次数,以及钱公子找自己说话的事,让她也深深怀疑。
陆雅儿一笑“四妹,你要自信点,把应该不会改成,是。”
陆四丫“……。”
三姐姐这话,怎么那么怪呢?
“三姐姐,你不会又在打趣我吧?”
陆雅儿“……。”
妹子,九爷我说的是事实好吧。
摇了摇头“你觉得我是那种在正事上会打趣你的人吗?”
“钱公子的意图太明显了,所以,你若对他没什么好感,以后与他保持距离就好。”
“嗯。”陆四丫觉得陆雅儿说的对,也就应了下来。
接下来,两姐妹一路上聊起其他话题的向田里走去。
接下来的日子,陆雅儿每日除了跟着女夫子学琴棋书画,就是每天给自己培育高产量种子做笔记。
日子一天天过,终于到了收陆雅儿培育的高产量种子了。
因着是培育的高产量种子,所以一亩田的收割,陆雅儿别说是收了,就是晒,她都是亲力亲为的。
……
京城,皇宫
陆民丞到了京城后,因着没几人知道他的身份,他也就无声无息的进了皇宫。
当逸王与李景冲进乾和殿时,就见。
看见陆民丞,李景是惊了一下。
他要复仇,也知道噬月门是干嘛的。
可他不甘,尤其是在林云澈让人恶整他时。
他选择了另一条路,那就是说服当今陛下的弟弟造反。
其实也不算造反,毕竟是当今陛下换继承人而已。
只是没想到,陆民丞此刻竟然就站陆南天的身后。
陆南天坐在御案前,陆民丞就那样站在他的身后。
看着冲进来的逸王跟李景,陆南天头都没有抬一下的冷冷出声
“朕并未召见皇弟,皇弟前来,是有什么事禀报吗?”
逸王不认识陆民丞,所以他看了一眼与陆南天年轻很像的陆民丞,又看着陆南天冷声道
“皇兄这些年,一直对外宣称,因纪念逝去的皇后,从未充实后宫。并未一妃一嫔。”
“可皇弟知道,皇兄不纳妃嫔,并不是对皇后多情深,而是……。”
说到这里,逸王冷笑一声“而是皇兄当年在推翻前朝时,伤了根本,连个男人都不算是不是?”
逸王其实就是想让自己的后人继位想疯了,这才不去想陆民丞为何与年轻时的陆南天像。
陆南天终于抬头看着逸王“可那又如何?”
“皇后生前留下一子,仁儿又生下当朝太孙,所以逸王你说这些又什么用?”
逸王再次看了一眼陆民丞,然后冷笑朝陆南天走来
“皇兄,你连自己伤了根本的事,都能蛮着世人,臣弟又岂会知道你口中的太孙是不是瞎编的?”
“皇兄,臣弟也不是那种会造反的人,你只要将臣弟的临儿过继到你名下,然后立他为太子就行。”
“反正,我们是亲兄弟,这继承人给临儿,我们星月王朝的血脉,依旧纯正不是?”
“若是你把皇位给一个外人,那你怎么能对得起咱陆家的列祖列宗?”
本来,他也不想抢这皇位的,可李景告诉他,当朝太孙居然是个猎户。
这不是让他的子孙,以后被乡下人踩在脚下吗?
其实,李景不止撺掇了逸王,他还撺掇其他两个亲王。
只是那两个,因着母亲是丫鬟收房成的姨娘,也就自小,母亲教导他们,以后长大能开府分的一点财产就好。
后来,在陆南天封他们做亲王时,他们的母亲就告诉他们。
人不要太贪心,因为太贪心失去的只会更多。
一个京城的闲散亲王,比起一个商户的旁系,不止好了多少。
所以两兄弟谨遵母亲的话,不管李景跟怎么撺掇,他们不但没动摇心,还提醒了陆南天。
这也就有了陆南天给陆民丞传信的事。
听到逸王的话,陆民丞都笑了出来
“那要是依逸王的话,本宫这个五岁被封的太孙,就是外人是吧?”
说着,陆民丞站到了陆南天的身旁来
“逸王,你身为庶出,一个旁系,先不说这星月王朝是皇爷爷打下来的。”
“就是历朝历代,也没听说过,正统不立嫡系,反立旁系之人。”
“本宫身为皇爷爷亲孙子,五岁便被立为太孙。”
“在本宫没犯错任何错时,只要皇爷爷不废本宫,本宫就是我星月王朝唯一的继承人。”
看着站出来的陆民丞,陆南天笑看逸王
“逸王,你看清楚了,太孙与朕年轻的长相,如此相似,又何来的外人一说?”
“今天,你若是马上退兵,朕可以将圈进宗人府,对逸王府上下未参与过的人,全部赦免。”
“如若不然,逸王上下,全部菜市口问斩。”
他不是个凶残的人,可有时候,你不凶残,就意味着任人宰割。
这次能给逸王一个选择,那是他太了解逸王这个人。
知道他是那种不见棺材不落泪的人。
所以……。
他这看似选择的话,实际上就是给自己一个杀逸王上下的理由而已。
果然,逸王并没有被陆南天威胁住,而是冷笑道
“皇兄不愧是老了,臣弟敢逼宫,定是有万全之策。”
“现在整个皇宫,都已是本王的人,只要本王一声令下,就能随时取你性命。”
“只是本王念及兄弟一场,只要立临儿为太子,本王立马就把人撤出去。”
弑君抢江山虽可以,但如果能名正言顺,谁又愿意要弑君的名声。
反正,只要陆南天一但立下太子,他三天内就让陆南天驾崩。
“呵。”陆南天冷笑一声“看来逸王是不顾逸王上下几十条人命了。”
“如此,朕就成全了你。”
说着,陆南天向陆民丞抬了抬手
“太孙动手吧。”
听到陆南天这话,逸王还没明白什么意思,就见。
陆民丞拿出玉骨,然后便吹了起来。
玉骨起,金甲出。
这段时间,陆民丞跟陆二郎向京城转移了那么多的金甲战。
那么这时候,自是派上了用场。
李景出身农家,而上一次的青山笛声,他不在,也就自然没听过,更不知道什么玉骨起,金甲出的话了。
逸王呢,因着庶出,对金甲战的事,也不了解。
所以二人在不明所以下,直到陆东临忽地满身是血,跌跌撞撞的跑进乾和殿
“父王,好恐怕,我们的人,全部死了,都死了。”
“那群人,如同刀枪不入,杀不死一样,将他们的人,是一个个的杀光了。”
听到儿子这话,逸王瞪大陆眼睛看向陆民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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