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瓒又看向阴沉着脸的徐景林,好奇的问道:“柳小姐怎会出现在你帐中?”
他话音刚落,魏澜也闻声赶来。
徐景林瞪了魏澜一眼,没好气的说道:“你问他。”
萧瓒只好又看向魏澜。
魏澜摸摸鼻子,不过一想到刚刚哭着跑掉的柳蓁蓁,再看看眼前满地狼藉的景象,他看着徐景林不由中气十足的说道:“柳蓁蓁在军营里做药童,负责煎药。
你前些日子感染伤寒,喝的药可都是她煎的,怎的今天突然对她发难,难不成是昨晚喝高了,对人家发酒疯么?”
一向稳重的徐景林被魏澜一番话气的差点跳脚。
“咱们军营里何时缺药童了,即便是缺,招谁不好,你把她安插进来作甚?你明知道她醉翁之意不在酒。”
“呵,原来你也知道啊,那你还得了便宜还卖乖。”魏澜哼哼道。
徐景林气的倒仰,强调道:“我根本不想占这便宜,前些日子都是看在你的面子上,对她礼遇,准许她以药童的身份进帐送药。
可她今天逾越了,送了药还不走,我衣衫不整,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成何体统,她竟然还要为我打水,真真是荒唐至极,我若不给她一些难堪,今后岂不是更加得寸进尺。”
萧瓒听懂了,原来柳小姐喜欢徐景林,而徐景林对她根本没有想法。
魏澜也明白了刚刚发生的事情,他皱眉说道:“你大可以好好跟她说清楚,何至于动粗,人家也只是想对你好罢了。”
萧瓒想起刚刚柳蓁蓁惊吓无措又伤心的样子,也跟着劝了句:“景林,你好歹对人家姑娘温柔一点。”
哪知徐景林凉凉的看了他一眼,问道:“我让你对景秋温柔一点,你能做到吗?”
萧瓒顿时被噎住,也明白了徐景林此刻的心情,己所不欲勿施于人,他不再多言。
徐景林又看着魏澜说道:“我拒绝她的好意是因为我不想给她任何希望,不喜欢的人就应该果断拒绝,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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